醒来之后,还霸着权利不放,我只是代理而已,代理到老夫人醒来,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是吗?”
宋逸伸手撑住了额头,似乎有点头疼,又不想和纪兰在这里为了这个发生争执,纪兰却是不依不饶,说道:
“我不是不能管家,我刚嫁进宋家的时候,不也把家里管的井井有条?我是国公夫人,老夫人毕竟是老夫人,你以为这些年,外面的人是怎么说咱们的?说咱们小的不进,老的不退,都在说老夫人霸占着府里的权位,不肯交给儿媳打理,这些话我听得多了,也没来膈应老夫人,我觉得我做的已经够好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这府里的中馈本就该是我主持的,不是吗?”
宋逸听她说了这些话,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口说道:“当年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些年若不是因为母亲,府里的冤魂不知要添多少,你怎么还好意思来要中馈之权?就不怕那些被你害死的人爬上来找你吗?”
纪兰脸色一变,疾言厉色道: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当年的事情,你还好意思怪我吗?我才刚嫁进门,你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姨娘的抬进府里来,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成天半个月的也不去我那里一回,刚有孩子,她们却一个个也都有了,我那是正家法,若不是我坚持,这个家的规矩早就不知道坏到哪里去了。是你对不起我在先,你怎么还敢怪我?”
宋逸凝眉看着纪兰,近些年来,本来都已经要淡忘的事情,如今又被她说了出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为什么不能抬姨娘?你是怎么爬上我的床,还要我告知天下吗?你怎么爬我的床,我就让别的女人怎么爬上来,很公平不是吗?我不去你屋里,那是因为我觉得恶心,还要我说的更清楚些吗?”
纪兰紧捏着双拳,冷冷的看着宋逸,当年她的确是受纪老太君的指使,趁着宋逸醉酒,爬上他的床,生米煮成熟饭,又做了一钞捉、奸、在、床’的戏码,这才得以嫁给了宋逸,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替他生了两个孩子,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后院安分守己度日,到头来却得到他这样的评价。纪兰觉得好恨,恨宋逸的无情,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恶心?林雨桐就不恶心吗?她一女侍二夫,她比我恶心,你都不嫌弃她,你凭什么嫌弃我?我至少还是清白身子给你的,她呢?你可以接受她,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宋逸简直要被这个女人的思维给弄得哭笑不得了,深邃黑亮的眸子盯着纪兰,一字一句的说道:
“一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