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也没这个能耐吧!”
宋玉汐勾唇,毫不退让,说道:“哪里就是胡乱攀咬,冤枉了?自然是有真凭实据才敢上门讨个说法,难不成老太君以为我是空手而来?像您似的,上下嘴皮子一开一合,就能决定媳妇的忠贞吗?就凭你上下嘴皮子一开一合,就能否定你儿子夺了世子之位吗?”周围一阵哗然,宋玉汐却是不以为意,继续勾唇负手笑道:
“不过,我今日也不是为了那些而来,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就不想说了,我现在日子挺好,本来放你一马也没什么,可你偏偏要赶尽杀绝,这却是为何?”
纪宁氏蹙眉:“说话要有真凭实据,你先把证据拿出来,否则就是胡乱攀咬。”
“哼,要证据是吗?好,我且问你,纪婉清说的话,你承认不承认?你派她潜入我府中,让她在我怀有身孕的姨娘饮食里下毒害她,这件事我有两个人证!一个是就是您的亲孙女纪婉清,她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冤枉你不是,还有一个就是给她药的那人,叫胡四,对吗?您府上回事处的管家,您的陪房。这事儿您不放心让别人做,就让胡四去,可您肯定没想到,胡四还没出我家巷子口,就给我的人抓住了,此时一番问询,他也全都交代,有证词,说就是受了您的吩咐做的此事。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纪宁氏面色一变,却又强自镇定,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四的确是我身边的管事,就算他做了什么,那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他说是就是吗?没有真凭实据,你就是血口喷人!”
宋玉汐简直要给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鼓掌了,把事情狡辩成这样,也算是她的能耐了,不过,这老妪以为她没有别的证据了吗?
勾唇一笑,拍了拍手,秋彤就拿着个布包过来,布包打开之后,是两根万寿如意的金簪,纪宁氏看见那簪子,才咬紧了下颚。
只听宋玉汐说道:
“还认识这簪子吗?万寿如意簪,一套共有八支,你给了胡四两支,让他去药铺买剧毒鹤米分,他便将这两支金簪给了药铺老板,这簪子总不会说谎吧,只需让你身边的人辨认辨认,或者你现在当场可以拿出齐整的八支来,我便算冤枉了你。如何?”
纪宁氏紧紧捏着拳头,恶狠狠地盯着那两支碍事的金簪,自从上回周氏出事之后,她不得已回到了平阳候府,可从前在三房,所有事情全都是她把持,如今到了平阳候府,她不仅不能主持家业,身边所有的体己也全都放到了平阳候府的府库里,闫氏一口一个,她们赡养纪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