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便交给父亲,让他明日带上,呈送给殿下。”这话也只是说说,她可是没敢将那回在观澜亭和人对弈,逼人写服的事情告诉宋逸,因为是料定了淮王不会要这东西,才敢大胆说的。
淮王觉得这小姑娘和时下那些木头美人,弱质芊芊很不相同,看了一眼李湛,说道:“送给我?这是你的战利品,是你胜利的凭证,如何能给了我?”
瞥了一眼李湛,只见后者正阴沉着目光盯着自己,宋玉汐想起上一世没少受他这眼色,心里早就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瞎了眼的男人!既娶了她,又不好好待她,连让她好好待他的机会都不给,若是一开始就嫌弃,那干脆不要娶好了,娶了回去当个花瓶供着,任由他那些妾侍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但就这一点,这一世她也不可能跟他和平相处的。
“我能胜一回,自然也能胜两回,三回,乃至无数回。”这话说的嚣张,但绝不是针对淮王,而是针对李湛,对淮王,她是不敢说这些的,不过,李湛嘛,他是晋阳侯府的庶子,她是镇国公府的庶女,两人身份对等,算是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的,谁埋汰谁,谁欺负谁,端看谁豁得出罢了。宋玉汐已经是中年妇女的心态,比娇羞含蓄,她是比不过的,但要比豁得出,这世上就没人能比得过中年妇女!
淮王听了宋玉汐的话,又笑了起来,便笑还边拍了拍一旁的李湛,只见李湛拱手做了一揖,看样子是不打算和宋玉汐这个没脸没皮的中年妇女纠缠了。
淮王本就是在和一干世家子弟在假山石上看湖光潋滟,却不了山下的亭子里坐着些贵女,本来说的话还挺无聊,他们正要走,就听见亭子下面有了动静,一听之下,方觉了不得,世家贵女哪一个不是谨言慎行,就是少数有几个性子活泼的,可在人前那也是行为举止毫无差池的,像这样直接上手就打人,还说出那番似是而非的话来的贵女,可就少见了,越听越觉得好笑,这才打算下来看看,到底是哪个贵女这般嚣张。
这一看之下,倒是认出了她,宋家七小姐,那日在平阳候府的花会上露过脸,一手胡琴拉的相当不错,特别能渲染氛围,叫人情不自禁的就掉入她的琴声之中,所以那天淮王才会在皇后只给了一朵花,明摆着不想捧她的情况下,还给出了三朵之多,也算是对她琴技的肯定吧,后来听说了她和李湛下棋的事,对她那让李湛写‘服’的事情很是意外。
李湛这人他是知道的,虽是庶子,但有真才实学,奈何晋阳侯府主母不仁,捧嫡子踩庶子,叫他无出头之日,这才日渐消沉了下去,担上了浪荡纨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