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们就一起走吧。”
白洁猛地坐起身扑进我的怀里,她的哭声撕扯着我的心,我推开她站起身,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单腿跪在了地上。
靖思远和白洁同时扑过来扶起我,“你怎么了?”白洁颤抖着双手捧起我的脸。
我缓了口气,凄然一笑,“你们走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白洁向靖思远摆摆手,靖思远会意,转身退出了房间。
当天下午靖思远走了,白洁留下来一直陪我到晚上,当我看到手腕上的江诗丹顿手表的时候,突然有了灵感,脱口吟诵道:
皓齿峨眉终远去,
旧表无奈走新时。
高挽纱帘邀玉兔,
借得月光寄相思。
白洁哭了,我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