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坐起身帮我脱掉衣裤。
“都脱掉。”我拉着她的手放在短裤上。
白洁稍稍停顿了一会儿,“不要脸!”说着帮我拉下短裤。
脱离了束服的“淘气鬼”立刻站直了身子,碰到白洁的手上,她迟愣一下,随即握在手中。我摁摁白洁的头,扭动着身体向她的脸上靠近,白洁躲闪了几下,而后不情愿地吞了下去。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随着白洁的动作抖动着,头上的血管越来越胀,呼吸急促起来。
白洁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抬起头轻轻叹了口气,“真是的,什么时候都不老实。”说着主动脱掉自己的衣服,趴到了我的身上。
白洁象一条光滑的泥鳅,在我的身上游动,在她身体的深处,似乎有无数条触手,对入侵者裹挟着、缠绕着、抵抗着,美妙的感受在撕扯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我已经不能再装下去了,翻身将白洁了压住,疯狂地征服她。
白洁配合了一会儿,突然伸出双手来推我的双肩,“你混蛋!刚才都是装的。”
她的话丝毫没有影响我的情绪,鼓足征服者的勇气,肆意驰逞在她的身上,把热情传递到她的心里。
白洁张开四肢箍住我的身体,断断续续地尖叫着,突然张口咬住我的肩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伴随着阵阵旋晕,我从白洁的身上滚落下来,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清晨睁开眼睛,白洁还没醒,背对着我,一段白嫩的肩膀露在外面。我拉起被子给她盖好,突然发现自己的肩头留着两排牙齿咬过的血印,于是报复似的把她搂进怀里。
“干嘛呀?大早上也不老实!”
我搬过他的身子,“看看你把我咬的,差点儿出血。”
白洁嘻嘻笑着爬到我的身上,摸摸牙印,很快变了脸,“活该!让你骗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靠近那个小妖精。”
“亏你还是个大领导,心眼儿真小,我只不过是逢场做戏,你还当真了。”
“是假戏真做吧?”白洁瞪着眼睛,浅浅的、短短的睫毛让我难以捕捉到她在眨眼。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我都看不到你眨眼了。”
“正经点儿!”白洁打了我一下,说道:“这么多年的经历告诉我,做什么事都不能极功尽利,否则往往会事倍功半,甚至深陷泥潭。”
白洁的话令我收敛了笑容,陷入沉思。扪心自问,我对玻璃厂招商这件事的确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