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看白洁,“给我点儿啥呀?”
白洁狠狠瞪了我一眼,“真不会说话,给你个大耳光。”
“哈哈,给你个大耳光!”儿子说着,伸出小手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屋里的人被逗的哄堂大笑。
吃过早餐,孔梅和大波带着儿子开车回家,白洁被司机接走了,我也赶到公司上班。
上午处理了一些业务上的事情,下午没什么事儿,陪着球员们打篮球。
球队虽然组建不久,训练的时间也很短,但是进步的很快,尤其在整体配合上有所突破,实战能力得到大幅度提高。通过这项活动,公司的人文环境得到改善,形成了团结和谐,积极向上的良好氛围,我和基层员工之间的关系也更加密切了,不再象刚来公司时的距离感。
训练结束后,白静和几名女员工拉着我一起吃饭,大家说说笑笑毫不拘谨,让我感到十分轻松愉快。自从走上了领导岗位,尤其是当了一把手以后,我十分怀念过去和同事们在一起喝酒打闹的时光,今天仿佛又找到了那种感觉。
喝酒有三怕:一怕红脸蛋儿的,二怕吃药片儿的,三怕梳小辫儿的。这是酒桌上流行的一套顺口溜,给女人倒酒,只要对方不是强烈推辞,就一定是有些酒量,需要格外小心。
今天到场的女员工都是公司的体育爱好者,个个身体好,酒量也不一般。大家共同喝了一杯白酒之后,白静带头儿敬酒,“领导,自从你来了以后,咱们公司的各项业务指标都完成的特别好,员工感到工作压力小了,钱赚的多了,我代表大伙儿单独敬你一杯。”说着端起杯和我踫了一下,一口喝下半杯酒,我没多想,跟着喝了半杯。
其他女员工纷纷效仿,四杯白酒下肚,我感到有些支过量了,虽然头脑还清醒,但是胃里面一阵阵翻腾,勉强坚持到结束,总算没有失态。
白静打发走其他人,顺路送我回到家,进门之后,我顿时感到全身松懈了,换了鞋立刻冲进卫生间开始呕吐。
白静虽然没有我喝的多,但是也有些微醉,端着一杯水,弯着腰在我后背上轻轻拍打着。
吐了好一阵儿,感觉轻松很多,漱漱口,白静在前面拽着我的胳膊,向客厅的沙发走过去,她的后脚跟被茶几绊了一下,站立不稳,仰面躺在了沙发上,我本来就脚下没根,被她用力一拉,瞬间失去了重心,实实在在地趴在她的身上。
“哎呀妈呀!你压死我了。”白静说着伸出双臂搂住了我。
“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