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简要地汇报给他,岳父考虑了好半天,提醒我注意两点:一个是经济方面的问题,不要让钱总抓住把柄。另一个就是来自社会上的危胁,钱总和社会上一些地痞流氓很亲近,经常吹嘘自己黑白两道都行。
岳父的提醒很及时,经济方面除了那二十万房租款没有其他问题,目前看还没有人知道。至于来自社会上的危胁,我突然想起了涛哥,这只是他的外号,真正的名字叫陈涛,很少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友谊还要从一场官司说起。
涛哥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曾经因为打架斗殴三进监狱,目前是小城里最有名的“社会大哥”,主要经营歌舞厅,砂石装卸队,还有土建工程。虽然是流氓,但是他相貌英俊,为人仗义,从不欺压弱者,因此在老百姓中口碑还不错。
去年秋天,涛哥的工程队在农村施工过程中挖断了我们公司的一根电线杆,造成电线杆上面悬挂的电缆脱落,几乎下垂到地面上,施工人员事后没有及时修好,也没有通知我们公司,正赶上一个村民骑摩托车经过这里,被电缆兜住摔进沟里造成左臂骨折,村民把我们公司告到法院。
我代表公司答辩举证,法院经过调查核实后,判决涛哥的工程队为事故全责,承担原告的医疗费、误工费及相应补偿,总计两万多元。涛哥动用各种关系企图把责任推到我们公司头上,然而我手里掌握的证据确凿,前期所做的工作都已经很到位,他的计谋没有得逞。
结案当天,涛哥拍着我肩膀说:“老弟,你够狠的,二哥还没又栽过这样的跟头呢!服了。”
我笑了笑说:“二哥,打官司讲的是证据,不是我有多大能耐,事实在这儿摆着呢,也不能说你栽了,来日方长,你个人的买卖,也不容易,老弟会替你找回来的。”
涛哥冲我抱了抱拳,没再说什么。
回到公司以后,我把判决结果汇报给当时的赵总,提出给涛哥承担一部分赔偿款,赵总立刻答应了,而且全部承担,就为了让我结交这个人。
事后,涛哥对我非常感激我,也很佩服我,他认为我这种处事方法能够结交到真正的朋友,将来会成大事。
现在既然涉及到来自社会上的威胁,该用到他了,想到这儿我拨通了涛哥的电话。
“陈总啊!你提拨以后二哥还没给你摆酒祝贺呢,挑理了吧?”他讲话一贯嘻嘻哈哈,在玩笑中说出正事。
“祝贺啥呀?低调点儿好,打电话是想和你说个事儿,我手里有个最好的电话号码,你那个歌舞厅的电话号挺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