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的好,心中实在不忍,蹲下轻抚着她的后背说:“别哭了,你得答应我不能让赵敏发现,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秦羽抬头看着我,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老公你真好!”她的脸上根本就没有泪痕,站起身拉着我就走。
海南是一个繁华的旅游城市,流动人口非常多,酒店宾馆随处可见,秦羽对这里十分熟悉,在不远处的一家宾馆开了一间小时房。
宾馆条件很好,房间整洁明亮,装修豪华,隔音效果非常好,进入房间便听不到外面一点儿声音。宽大的双人床,上面铺着四十厘米厚的弹簧床垫,白色的床单上没有一个渍点。
刚一进房间,秦羽就把我扑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双唇急不可待地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亲吻着,偶尔用牙齿轻咬着,双手毫无章法地脱去衣服,我们象两条白蛇一样缠绕在一起,没有多少前奏就直奔主题,很快就把希望的种子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一切归于平静,秦羽突然背过身去哭起来,起初声音不大,抽抽答答,如诉如泣,之后哭声越来越大。
我被吓着了,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她,默默地从身后抱住她,一声不响,心里象打碎了五味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哭了很久,秦羽转过身,手脚并用紧紧地箍住我的身体,悲悲切切的诉说着。
自从秦羽跟了那个老男人以后,她一直承受很大的压力,有来自社会與论的,有来自亲戚朋友的,还有来自男人老婆的。男人和她老婆都是好人,开始对她都很好,后来由于一直没有孩子,男人的老婆提出换人或者抱养孩子。秦羽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庞大的产业后继无人,她们又日渐衰老,急需承接家业的子嗣。
起初,秦羽一直想通过药物实现她的愿望,可是久试无效。我们入住的第一天晚上,听到赵敏忘情的叫声,她一夜未眠,开始思考用其他办法实现自己的愿望。第二天早上踫到我的时候,她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原本以为用钱可以打动我,可是没起作用,于是她狠下心,在给我的椰汁里下了药。
说到这里,秦羽又哭了,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抽泣着说:“姐是个坏女人,本打算怀上孩子,就给你钱走人,我们就当从来没见过面,可是我做不到,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我忘不掉你。”
我紧紧地搂住秦羽,动情地说道:“姐,我能理解你的处境,也能感受到你对我的感情,可是我不能对不起赵敏,你不知道,我欠她的可能这辈子都还不完。”
“赵敏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