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局!
可是,他凭什么可以控制现在的局面,调动洪门的人,调动当地的黑道份子?可一般的黑道组织又岂能与青龙门现在的这种阵势抗衡,不是宁无缺太高看了自己成立的这个组织,而是他坚信,以青龙门白虎堂的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就算是世界上最强的军队也不见得能与之单独单的抗衡,就更别说一半的黑道份子了。
“你一定是在想,我为何敢出现在这里,我在体制内任职,前途无量,即便与你们宁家有纠葛,却也不应该愚蠢的亲自出现在你眼前,落人把柄,自毁前程,对吗?”秦朝阳的目光也一直看着宁无缺,似乎对他来说,无论是费尔兰德这等连火箭弹与杨左配合都无法击杀的高手还是青龙门那虎视眈眈的八十多名真正的战士,都不足以与宁无缺相提并论,对他而言,宁无缺似乎才是他最关心的对手。
宁无缺眉头微微一皱,嘴角却勾勒出一丝迷人的弧度,如果是了解宁无缺的人看见他这样,一定会非常吃惊,因为宁无缺本身就是个非常狂妄的人,他是绝对不允许别人比他更加狂妄的,他喜欢掌控一切,喜欢做那个站在最高点俯瞰全局的人,可是现在,秦朝阳却抢走了他所扮演的角色,秦朝阳所表现出来的自信以及语气中那种看穿了任何人心思的淡定与从容,让宁无缺那极强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
谁人能忍受自尊心受到如此赤.裸裸的挑衅?尤其是宁无缺这种自尊心极强,而且张狂无比的人,更无法接受如此赤.裸裸的挑衅,他笑了,有一种气极而笑的味道,目光锁定着天台上的那个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注定成为对手的年轻人,宁无缺居然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苦笑道:“是的,素闻秦家朝阳聪明过人,算无遗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说着,宁无缺目光看了秦朝阳身边的那穿白大褂的中年人一眼,道:“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张司徒!”中年人冲宁无缺微微一笑,毫不掩饰其身份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宁无缺闻言心头砰然狂跳,面色-情不自禁的抽动了几下,内心中深深吸了口冷气之后,才凝声重复问道:“二十多年前昆仑腹地的地榜争夺战中,那位排名第四的张司徒?”
“是的!”
回答宁无缺的人并非张司徒,反而是身受重伤的费尔兰德,众人抬眼望去,只见费尔兰德已经犹如一杆标枪一样站了起来,他腹部的伤势似乎得到了控制,已经没有再向外流血,只是相对之前的白色肤色而言,现在的他看上去多了几分病态的苍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