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中药相辅,只要有了这味药,炼成灵丹,定能解去婶婶的心脉痹症,行动不便也会大为缓解。”
“我不会炼丹。不过你说的对,劫百年是治我心脉的解百丹的主药,此药怕是真的难寻,我找了二十年也未有结果。”
赵地强灵机一动,笑道,“婶儿,这个事儿包在我身上,现在我认识的朋友多些,各种路子都还有点,找这味药总比一个人的力量大,您放心吧。”
“嗯,好,那婶婶我就讨饶你了!”女人的心头一亮,是啊,这个男孩儿现在听说当了村长,还有很大的产业,这些都是婉秋的表哥经常来时说起的,产业,就算在十方天域那边儿也是大门阀不可或缺的势力存在,没想到的是原来这小子还是个修道之人。
“不用、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赵志强的心情略略的放松下来,“那我就先出去了?”
赵志强微笑着,要走的意思却十会明显。
“等等!”女人声音提高了些,面目上仍然看不出任何变化,“我还有要事没说,你急什么,去,把小秋给我喊过来。”
赵志强头一黑,完好折磨人的节奏啊,在真正的筑基期面前,处处受压啊。
董婉秋忐忑不安的度过了这五分钟,她听不见隔室的对话,也不敢听。从记事儿起,她就没见过父亲,是母亲一手带大,最怕的也是母亲,最听的也是母亲的话。
“我娘没骂你吧?”董婉秋轻声的问了下,满眼的上下打量,看看是不是挨的鸡毛掸子打。
“没。婶就是和我说了几句话。”
赵志强心说,你的声音再小也不会逃过你娘的耳朵啊,她的听力就算大街上说话的声音都会听得真切!
两人再次进了东屋。
女人端坐如常,脸色什么变化也没有。
见两人进屋,眼神一转,最后定在了赵志强的脸上。
“赵志强,你和小秋同学了四年多,认识也有七年多了吧?”
“嗯。”
董、赵相视一眼,不知为什么有此一问。
“赵志强,你何曾有了妻室?”
“没,没有。”赵志强有些晕头,这事儿也不用问啊,小秋一定知道。
“好。正好,”女人的眼神突然变的柔和起来,面容却仍是没有变化,“你和小秋四五年前就互生情愫,却因各种原因未能走到一起,这样,我问你一句。赵志强,你喜欢不喜欢董婉秋呢?”
你喜不喜欢董婉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