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过任性恣意,怕是也做不好家主之位。”
白瑾很不甘心,女儿天赋如此高,才刚刚晋升学者就要嫁人,实在不甘。
清晨。
白舞阳笑嘻嘻地看着刘蒙练习镜阵,照着镜子,绝美的笑脸荡漾着,说不出的快乐,突然在镜中看到自己的父亲站在那儿,吓得一个踉跄。
白瑾温和地说:“舞阳,爹来接你回家。”
刘蒙也看到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白瑾也不在意他的方式,向来学术天分高绝者,脾气都高冷古怪。
“爸爸,我……”女孩子脸皮薄,说不出不想回家的话。
白瑾突然对刘蒙道:“贤侄,舞阳与你共处一室多日,女孩子名节重于性命,你当如何?”
刘蒙一愣,道:“舞阳每日都与慕主管一起歇息。”
“可别人不知道,我白家欲把舞阳嫁给袁家袁华,袁家知道定会责难舞阳,怕是一辈子也没有幸福。”
“爸。”白舞阳娇羞地嗔了一句,这都什么对什么呀。
白瑾心生一计,很是疯狂的计划。
他突然明白了,徐参不敢把身为场学者的刘蒙怎样,邢主关注着,却能毫无顾忌地捏揉白家,既然如此,那就完全拴在一起。
眼睛一瞪,白舞阳不敢再说。
“贤侄对小女观感如何?”
这……
白舞阳娇羞满脸通红,偷偷瞄了刘蒙一眼,心说,爸爸,你也太直接啦。
白瑾进来有一会,一直看着女儿的神态,他自信这份眼力,女儿对这小子有意,这也难怪,一个多月每日朝夕相处,这小子虽然是个混不吝的性子,却也个性十足,确实容易吸引少不更事的女孩子,没见舞阳就跟这小子附身一样,说话方式和语气都不自觉去模仿。
刘蒙心说,任性、胡闹还很捣蛋,当着人家老爹说这话也不好。
“还行!”
“那就行了,我先带舞阳回去,贤侄,我白家还没恭贺你成为场学者呢,礼品随后就到。”
刘蒙心说,你们上次不是来了嘛,等到白家父女走后,他也没多想。
很快。
安县老少都知道,白家大小姐与新晋场学者刘蒙两情相悦、私定终身,情愿入赘白家。
这种八卦消息传播得非常快。
袁华听到,一巴掌把身边的仆人打得足足转了三圈,“该死,欺人太甚。”
大哥袁志道:“大丈夫以学术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