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研究一下我的自重力场。”
慕雪急急而去。
……
慕雪和张栋几乎同时抵达智慧宫,慕雪上前弯腰行了一礼,徐参点了点头,竟一句话都没说,继续跟秋维交谈。
慕雪毕竟是安县副主管,按着礼貌,起码要说一句客气话,徐参分明是故意为难,过了好一会儿,徐参像刚想起来一样,问道:“慕雪坐吧。”
张栋一下子就参悟到这一点,笑到更加热情,只要徐副主管有意,拿下慕雪,再换上一人,也不是难事。
张栋说道:“学士大人,您到来的消息我已经告诉刘蒙,让他到智慧宫来一趟,刘蒙场学者与慕副主管住在一起,慕副主管来了,刘蒙却没来。”
这话实在诛心。
徐参看了慕雪一眼,感叹道:“原来这位场学者叫刘蒙,本学士哪能劳烦他来见我,该是我去拜见才是。”
这当然是调侃。
学士去见一个刚拜星成功的学者,岂不是笑话吗?
反正在座的众人都这么觉得。
以他们的见识还不能明白场学者的含义,那是代表一种潜力,可以成长到学士的潜力,他们所能看到就是自带一个不用篆刻就能施展的星阵,那又如何呢?
袁家老爷子一品就品出味来,看来这位学士大人不待见场学者,这验证了此前辛启单独召见他所说的话,不再迟疑,慌忙上前,哭兮兮地说道:“学士大人,老朽有一事禀告,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徐参道:“袁老哥,当着辛启的面,你这话可不对,安县事关学者之事,该是他定夺才是。”
辛启连忙道:“徐大人,这事我还真做不了主,原本就想奏请你定夺。”
“哦,何事,说来听听,大家一起参详。”
袁老爷子哭诉道:“那刘蒙小儿来自北安城,与那周钧有龌蹉,在拜星台,周钧刺杀刘蒙不成被当场击毙,就因为我那小孙子袁华曾在智慧宫与周钧说过一次话,就被怀疑是同伙,硬是在拜星成为学者后,被慕副主管扣押至今啊。”
“我那小孙子就是爱助人为乐,解答一道算题而已,就算刘蒙是什么场学者,也不能胡乱冤枉一位有潜力的年轻学者呀。”
徐参一听,脸色就往下沉,喝道,“竟还有这等事,慕雪,你年轻有为,仅仅在北安城主管半年的任期就升任安县副主管,那么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任谁听来,这都不是夸奖,而是一种讥讽和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