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让他很有一股不成功便成仁的豪气,然而现实无比残酷。
都不知回安县如何面对家人的失望。
慕雪仍是一动不动地看着。
管事在站一旁,道:“慕主管,这剩下的人都没甚希望了,目前成功者7人,您下去休息吧,我来盯着就是。”
慕雪摇了摇头,“你去休息吧,我看着,辛主管交代的事务,总要做得妥帖。”
管事心里苦,心说你主管都在这,我怎么去休息啊,真是苦。
“你不必管我,自可去休息。”
像被窥见了心事,管事也不再推辞,告辞而去,也要去跟新晋的学者们搞搞关系。
慕雪就那么站着。
直到清晨的晨曦升起。
而刘蒙这一坐都快一天一夜,仍是一动不动。
第二天一早,休息了一夜的新晋学者们又来到了广场,准备着回城,那些未成功者,也都不在熬着,看着广场中间,仍坐着一道身影,学者们纷纷哈哈笑道,简直是个神经病,难道一直坐着就能成为学者了么。
刘蒙眉眼之上已凝结成了露珠,清晨的阳光洒在上面,有着一缕晶莹剔透的光芒闪动。
日上三竿,阳光又是越来越烈。
只有中间那道身影仍是一动不动。
额头已满是汗水,如细雨一样滴滴而下,那脊背上的衣服已满是汗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