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跑上跑下,交费、化验、取药、输液,那种心酸的感觉,是加倍的。”
说完就见邬遇望着我,眼睛里有点笑意。他说:“那是你们女人。哪个大老爷们儿,上趟医院还要人陪的,又不是绝症。”
我闻言站住,双手叉腰:“你的意思是,不稀罕我陪了?”话一出口,忽然觉得心跳有点不稳,我的口太快了。
然而我依然直视着他。
他的目光似乎也有片刻的怔凝,看我一眼。这时我们已走到急诊挂号窗口前,他就跟没听到似的,掏出钱包,挂了号。我的心这时仿佛才掉了下来。
他不说稀罕,也不说不稀罕。他不想说的事,就死活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