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气氛中,颤巍巍地跳动着。
“好。”他说。
我忍不住笑了,睁开眼说:“其实我也是为你好,既然对别人没意思,还让人叫得那么亲密多不好?你会不会拒绝女人啊?”
他的一只手臂就撑在床边,在我的脸边上,低头看着我,看得我心头发烫。
“你说得对。”他慢慢地说。
我的心跳得那么快,我也是要脸的人,立马装作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说:“好了,你可以回你的豪华间休息了,退下吧。”
他看着我,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我,不动,也不说话。
我说:“阿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的脸上像染着一层冰霜,手臂肌肉线条也绷得很直。他的眼中像是有什么情绪飞速闪过,他松开了牢牢按在床单上的手指,很淡也很哑的嗓音说:“皎皎,我走了。”
……
我趴在床上,脸压在枕头上,看着窗外夜色渐深,星光弥漫。
他叫我皎皎。
那么忍耐那么冲动那么压抑。
老子不管了。
什么都不管了。
老子发誓要拆掉锁在他心上的门,放出那头受伤的困兽,令他咆哮令他放纵,令他死心塌地要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