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
他也看着我的方向。
他的眼睛60,此刻连我脸上的毛孔都能看清楚。
我身子一歪,从马路边缘踩下来,姿态绝对又傻又狼狈。可这么安静的时刻,我的心却像是被沉进了一坛子苦酒里,又湿又重又涩,还找不到出口。
我慢慢地再次抬头,却看见他已和小华、另外一个伙计,从店门口走出来,朝我的方向走来。小华说:“遇哥,你终于回来了!必须去吃一顿给你接风啊!”另一个人说:“是啊,遇哥,你的事办得怎么样?”
邬遇的声音很低,我没听清楚他答了什么。
他们从马路对面走过。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小华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明明看见了我,却没有打招呼,只打量了我几眼,跟着邬遇走了。
邬遇他没有看我。他是不是觉得我想要纠缠不休,所以根本不看我。
他不看我。
车洗好后,我开了一阵子,才发现自己一直在乱转。我脑子里反反复复是他刚才的样子,低着头,眉目清冷,就像十多天前那个吻,只是我的错觉。
我想,很好,他看起来已经很平静,根本不受任何困扰。男人果然比女人果断狠心多了。
我也要平静下来。那事就不要再想了。
我不要了。以后我也不会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