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果需要些什么,请尽管开口。”
四两认真说道:“那条小溪能够治好他的伤,但他其实醒不醒得过来,很不好说。”
吴山河只是微微沉思便知道了原因,“他如此在意那个女子,这是心病,治不好。”
四两点头。
说得便是这个,若是单纯说身体上的伤势,李扶摇在这条小溪里泡上一年,自然痊愈,但是倘若李扶摇接受不了青槐的现状,只怕醒不了。
吴山河说道:“他会醒的。”
说完这句话,他离开了崖下,倒是言乐在离开之前对着三两和四两行礼,“拜托两位前辈了。”
然后他便走了。
最后
赵大宝和许月也走了,赵大宝想要留下来,但是许月说这样没有什么意义。
赵大宝自己一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最后还是离去了。
“这些剑山后辈,怎么都死气沉沉的,一点都没有当初的朝气。”
三两在所有人走完之后,这才开口说话。
“这又不是当年,大家练剑无忧无虑,肩上没有什么担子,这才无忧无虑,现在的剑士一脉,可不就得他们这些年轻人担起来,既然要他们去承担责任,哪里还笑得出来?”
“即便这样,也不太好。”
“不好就不好,关你什么事?”
三两看着四两,后者转头看着李扶摇笑道:“这个年轻人不是柳巷,但说不得也很有趣的。”
三两不再说话,只是想着怎么现在是个人都能和柳老二相提并论了?
……
……
春天过去之后,便是夏日,赵大宝在这几个月里,来了好几次,但每次都是向四两问了几句,然后便离去。
倒是既有礼貌。
四两也很喜欢这个年轻人,只是没什么送出去的东西。
秋天的时候,吴山河来过一次,他只是遥遥的看着自己这个师弟,然后很快便离开了。
陈嵊倒是一次都没来,他在竹楼里喝酒吃肉,偶尔吃一顿火锅,但是不觉得有多好吃,因为之前那个做火锅的朝先生没了。
许吏闭关了,就连许月都再见不到他了。
许吏是她的父亲,但还有些别的身份,至少身为一个剑士,许吏是会想着往前走的。
在剑道上,不能停下。
据说陈嵊某一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便发了火,用剑斩断了好些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