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印章破碎的下场。
顾缘看着宋沛一脸惆怅的表情,毫不犹豫,伸手就是一个板栗,一巴掌下去之后,宋沛抬起头,眼神幽怨。
顾缘随手扯下腰间的香囊,扔给宋沛,扯着嘴角说道:“送你了。”
宋沛接过香囊,心里的悲伤情绪被隐去不少,他小心翼翼把香囊收好,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苏夜登楼。
宋沛刚刚被隐去的悲伤情绪一下子便按耐不住了,他看着自家先生,带着哭腔喊道:“先生!”
苏夜微笑道:“一个印章,早晚都要碎,何必如此,碎了先生更开心些。”
原本是想着先生应当开口安慰,可谁知道苏夜只是笑了笑之后,便径直走到了禅子身旁。
禅子微微行礼,喊了一声掌教大人。
苏夜作为学宫掌教,是云端之下的儒教第一人,更何况是学问也是全天底下最大的一个读书人,不论怎么看,禅子对苏夜,都有尊敬的理由。
苏夜站在禅子身旁,同他一起望出去窗外风景,在朝青秋的言语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之后,这里便已经有了许多剑士离去,或是前往剑山,或是回到来时路,反正大多都不停留在白鱼镇。
剑仙朝青秋亲言重开剑山,不管这位剑仙之后会不会就待在剑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剑山以后一定不会是其他任意欺负的对象。
只是老祖宗许寂已去,剑山无主,到底之后是由朝青秋去做那个掌教,还是某位剑士去接过权柄?
实际上朝青秋做掌教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若是这位剑仙非要成为一教之主,那便是天然便比三教都要矮了一头了。
那么以后剑山谁是新掌教,其实便是如今需要考虑的问题。
禅子看着苏夜问道:“掌教大人觉得,这之后是谁掌剑山权柄?”
学宫是儒教门下第一,剑山却是剑士一脉唯一,说起来,其实剑山掌教的权柄,还要胜过苏夜在儒教的地位,只是剑士衰弱,比起来有些天然劣势罢了。
苏夜说道:“今日一战之后,白知寒纵然身死,但剑士一脉仍旧还有好些位登楼。”
剑士不缺登楼,那这剑山掌教,便应当是一位登楼才对。
说起白知寒,就连禅子都不得不佩服那个剑士,才出现那么短暂的时间,便斩杀了数位登楼,若是他还在,之后剑山选掌教,便非是白知寒不可才行。
禅子问道:“掌教大人对于今日之事,有什么看法?”
苏夜笑道:“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