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说着。
陈炳郡忽然感叹道:“还未见识过洛阳城的雪景,想来应该比起北海要壮观许多吧?”
李扶摇点头,“是不错,大雪之后,举目望去,实在是不差。”
“你去过洛阳城?”
“有幸去过一次,还不错。”
陈炳郡和李扶摇谈到黄昏时刻,大雪稍微小了些,陈炳郡和李扶摇约定两日后在甘河山下碰头,便领着人离去,李扶摇喝完最后一口酒,没有起身,就这样坐着,脸上有些笑意。
鱼凫大起胆子坐到了李扶摇身旁,没等李扶摇开口,便问道:“公子,你会不会觉得有一天我也会害你?”
李扶摇转过头看了鱼凫一眼,笑道:“害我不必说出口,都说出口了,看来是没有这个想法了。”
鱼凫脸上带着笑,似是对李扶摇说,又好像是对着自己说,“奴婢不会害公子的。”
李扶摇一怔,印象中这是鱼凫第一次自称奴婢。
李扶摇站起身,笑道:“走走。”
鱼凫乖巧的撑起伞,和李扶摇一起走在黄昏的大雪里。
这天傍晚,他们一起走了很长时间,李扶摇和鱼凫说了很多,但具体内容,也只有李扶摇和鱼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