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如我们活得自在。”
李昌谷讥笑道:“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太保大人不置可否,只是静静握住那杯印章,滚烫的印章冒出丝缕白气,太保大人的的神情也已经有了些变化。
摘星楼上,风起云涌。
那柄苦昼短在李昌谷身旁,剑身颤抖不已,若不是还在剑鞘之中,只怕就要有剑气外泄。
李昌谷一只手搭在剑鞘上,笑呵呵的说道:“你试试拿着那枚印章,看能不能拦下我?”
太保大人神情变幻片刻之后,竟然是脸色大变,这一次再抬头去看摘星楼顶的那一片剑意之时,眼里便是深深忌惮。
这还是李昌谷不曾拔剑出鞘,若是李昌谷和他一般,身处于楼外,只怕现如今,他就要面临那晚温老夫子的那一剑了。
他仰头看着楼顶,朗声道:“昌谷先生,晚辈今日职责所在,并不是为了难为先生。”
李昌谷一挥手,那柄苦昼短出剑半许,剑气滔天,只是至始至终都未曾有离楼举动。
两人对峙,在寒冬腊月,太保大人已经是满身大汗,整个衣衫都被汗水湿透。
李昌谷始终在翻书不假,但其实以心神牵引剑气去一缕一缕袭击那学宫设下的禁制,进而让控制着禁制的太保承受,只是这一转换,其实再到太保身上,便要失去绝大部分的威势,只不过李昌谷毕竟是李昌谷,仅仅如此,也让太保有些承受不住。
摘星楼并无风雪,可楼下的太保,已经是满身雪花。
李昌谷叹了口气,对于那个少年,既然被苏夜扔进了局里,想着完好无损的走出来,其实都不容易。
说到底,看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