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是气势最盛之时,到时候的一剑,才有点样子,现如今我要是下山去打断他,不说其他的,光是这一剑,便不是我预料之中的那一剑,那我等他的意义全无,你这座青山观,我尽量不拆,不过真要是被拆了,等我回到沉斜山之后,会给予补偿的。”
羊海之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观主兴致不低,转头问道:“羊道长,你说说这位境界不低的剑士为啥要来找我?”
羊海之苦笑着说道:“不是观主受伤,这人趁人之危?”
观主摇摇头,对这个答案显然并不满意,“这些剑士最是骄傲,趁人之危这种事想来做不出来,要是没那份骄傲,实际上现如今也不会成这个样子,就剩下一座剑山了。应当是我要去那座剑山的事情被人知晓了,然后传到了剑山,于是便有了今日之事,只不过咱们那些道友啊,不敢明着站出来和我讲道理,也就只能搞些这些小动作了。”
羊海之由衷笑道:“观主功参造化,圣人不出已是世间无敌,敢站在人前与观主讲道理的,贫道反倒是很佩服,”
观主摆摆手,“羊道长,这个马屁拍的一般。”
……
……
山腰处竹舍剑气大作,剑鸣声四起,这实在让竹舍前的李念山咋舌,上山之时他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有过简短交谈,知道他是山河之中不多见的剑士,可没有想过他能有这么厉害啊,光是站在山腰不动,便能让这周遭充斥着剑气,这等剑士,想来这山河中也不多见吧?
李念山神情古怪,对这个来历不明的中年男人开始有了些警惕,只不过见他站在竹舍前,说了一句话之后便再无动作,李念山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只是在目光所及之处,李念山看着他的那头没有干的黑发,还在往下滴水。
洗初南转过身,笑意醇厚,“小道长,竹舍中有这么些成亲所用的物件,可是要娶亲?”
李念山点点头,笑着开口道:“就在这个月,小道便要下山了,山上的大道不是小道要走的路。”
洗初南由衷说道:“那洗初南便祝小道长和心仪的女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李念山打个稽首,表示还礼。
洗初南沉默片刻,忽然笑道:“还有一事,还想拜托小道长,不知小道长是否应下。”
李念山点点头,“但说无妨。”
洗初南开门见山,“这趟上山,洗初南便再没有下山的可能了,一身所轻,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