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有没有用,我可不敢打包票。”
洗初南笑道:“前些日子陈嵊师弟上山,虽然未能见到观主,但实际上一剑和你差不多,也没能杀人,你的剑不行,这次让师兄我来。”
柳依白扯着嘴嚷道:“师兄你哪里会杀人,藏鱼又短,只怕都不能递到观主身前,好歹我这柄野草要长些,机会要大些。”
洗初南摆摆手,转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塑像,笑道:“平日里我都让着你们,今日这件事,别和我抢了,就当师兄是想下山看看那些风景行不行?”
柳依白这一次真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只是有些无奈的看向谢陆,无奈喊道:“师妹。”
谢陆轻声道:“都这般田地了,争个先后反倒是没那么重要了。”
柳依白这一次才终于闭嘴。
洗初南拍了拍自己的衣袍,整理了发冠,平静道:“我这柄藏鱼,就不留下来了。”
柳依白神情凝重。
谢陆则是始终神情平淡。
洗初南走出破庙前,向柳依白讨要了一坛子酒,和柳依白只喝了半碗,便摆手不再继续喝了,走出破庙之后,他朝着李扶摇一笑,然后径直下山。
这位性子温和的男人下山了。
破庙里,谢陆沉默许久,才去拿起洗初南没有喝完的半碗酒,一口饮下。
柳依白则是有些颓废。
然后这间破庙里,那洗初南的塑像身上好像生出了蛛网一般,大大小小出现了无数裂痕。
而已经走到了绿水湖前的洗初南,神情平淡的踏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