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更好的理由去解释这一切。
“小童总,你没事吧?”景画疾步走过来,盯着小团子瞧。
小团子眨眼,“我当然没事啊。”
她不明白景画姐这么激动做什么。
然而下一秒,景画姐却极快的速度扔掉了她手里的剪刀,这个雷厉风行的动作,让小团子觉得似曾相识,心头猛跳,隐隐有点不妙。
景画见她心存怀疑,自知瞒不住她,冲着她尴尬的笑了笑,“我丈夫和你未婚夫是朋友,你未婚夫叮嘱过我,让我在公司里稍微看着你一点,不要接触剪刀。”
她本以为她的丈夫已经够小心翼翼了,因为有一次她演出差点从台上摔下来,所以才小题大做的在家当小作精,要她暂退歌唱界。
没想到这还出了一个更夸张的,事事谨小慎微,让自己未婚妻连剪刀都碰不得,这得小心到了什么程度。
小团子:“……”
那年她剪窗花剪到了手,大哥信手便把剪刀给扔了。
时隔这么多年,大哥还记得么?
她就说她每次在家想要找把剪刀的时候,怎么总是找不到?
不过大哥这记性是真好啊,这么多年了,还记得清清楚楚。
事实上,小团子的每件事,卓锦初都记得很清楚。
景画检查完小团子确实无碍,便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冲着仇娜说,“刚才这一幕我已经拍下来了,仇娜,你涉嫌伤害他人,自然有司法机关去处理你。”
仇娜并没有把景画这话放在心上,景画是她认识的人,她爸的熟人,她总觉得景画不过是吓唬她而已。
但仇娜并不知道她父亲跟景画算得上什么熟悉?相较起来,景画的丈夫可跟卓锦初熟多了。
仇娜当下只是注意到了另外一个关键,指着小团子,“景画姐,你方才叫她什么?”
小童总?
景画勾了勾唇角,正好就此跟仇娜解释了这件事。
“我叫她小童总,她就是这家初安集团的总裁,她和你不同,她靠的是自己。”
“呵——”仇娜当即就笑出声来,“我不信。”
她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童易安才多大啊?她有这样的魄力?
更何况最近初安做的风生水起的,大有力压她父亲公司的趋势,让她父亲都觉得头疼。
“你信不信就随你了,我可没有那个义务跟你解释太多。”景画顿了顿,又继续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