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气息。
一天的训练就这么泡汤了,等明天……明天一定会变本加厉的补回来!
六点,大家都待得兴致缺缺了,哈欠连天的,军训结束的时间也到了,雨刚好停了,由大雨变成一滴雨没有,才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连个过渡都没有。
这点让所有人都惊叹不已,不仅是教官们了,就连这学生们都匪夷所思。
七点多,小团子就已经回到寝室了,美美的,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潘秀秀的电话准时打来了,“小团子,你那边怎么样?”
听声音似乎很丧。
“怎么啦?秀秀?”小团子正在单手擦头发,杨青青见她不方便,就帮她,可擦着擦着就上瘾了。
杨青青从小就是个爆炸头,发量还多,头发只能做离子烫,小团子这头发又细又软,还带着微微好的卷度,摸起来柔顺丝滑跟巧克力似的。
不消一会儿,就擦得大半干了,可杨青青还舍不得放。
乐华走过来了,看见她一脸兴高采烈的,“你在玩什么呢?”
杨青青见小团子在打电话,将毛巾递给乐华,压低声音,“你来试试。”
乐华一脸莫名,可说好她来玩两分钟就让给杨青青的,没想到也上了瘾,那种发丝穿梭在指尖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于是两人轮番薅小团子,完全停不下来。
小团子也无心去管这两个无聊的幼稚园生了,她听着潘秀秀诉苦,原来潘秀秀要累散架了,军训第一天就受不了了,她们那个教官不仅训练严苛,而且眼睛一瞪的时候,格外凶悍吓人,又喜欢训人,把好几个女生都训哭了。
小团子聆听完,才纳闷道,“你们那里没下雨吗?”
说起来清北和京师医科大也离得不远啊,坐公交车三十分钟以内的车程。
潘秀秀:“下雨?还有这等好事吗?”
见小团子沉默,潘秀秀一下子就明白了,“呜呜呜,小团子,我后悔了,我为什么不跟你考一所学校。不……不对,我后悔也没用,我就算想考也考不上呀。”
收了线,潘秀秀一脸愁眉苦脸,感觉筋脉都像是要断了,腰都直不起来,但是她看了一眼立在门边孤零零的几个开水壶。
唉,只得打起精神,去打开水。
她上学晚,室友几个比她年轻个一两岁,军训完了居然还有精力去找学长们玩,没办法,只能把所有人的开水一起打了,否则到时候她们回来了,一晚上连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