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如此言辞凿凿，如此深信她。
而这时，他正好看了过来，封云曦心虚的一闪，但视线对上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一派令人醉心的清明。
她知道，他早就发现自己了，以他的敏锐，不可能发现不了的。
“BOSS，怎么了？”乔秘书长问。
“没什么。”卓锦初淡淡道，除了封云曦，他又否定了几个人选。
否定封云曦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之前没发现，刚才看这些实验员资料时，他才发现了她填的人物关系。
他不知道她，但是她的母亲，他在靳老爷子家是见过的。
靳老爷子留了自家亲闺女不少小时候的墨宝，炫宝似的给卓锦初看。
靳老爷子家都是天才，智商奇高，他的女儿也是三岁的时候，就写得一手好毛笔字了。
原来封云曦是靳院士的外孙女，靳院士的外孙女怎么可能去做商业间谍？
…………
明烨给卓锦初打电话的时候，打了很久，他也没接，明烨还以为卓锦初是在为这件事忙碌着急呢。
百创家的那个小贱贱，他之前也见过，长着一张让人想揍的脸，确实阴招层出不穷。
明烨本想着等卓锦初接起电话，好生安慰他两句。
刚接，“喂……”男人散漫的声音，微喘，透着几分性感。
草……
明烨一怔，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声。
喘什么喘？要不要这么撩？
他好好一个大男人，听到这声都没崩住，血液像烧开的水，咕咚咕咚冒泡。
“你在做什么？”明烨定了定神，拗不住好奇的问。
“游泳。”男人淡漠的嗓音传来。
“……”
明烨无fuck说。
这么大的事，很多人可能都着急上火疯了，毕竟这事关华瑞的命脉，华瑞的未来。
他知道卓锦初不是普通人，他不至于焦躁什么的，但游泳？呵呵呵……
卓锦初已经游了几十圈了，他记得每天这个点小团子就会在窗户那背语文课文或者英语单词，窗户那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这户外的游泳池。
那天浴室出来之后，他就发现了让小团子又怕又爱的这一点，于是，他像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不吝于用这个方法，投其所好。
事实上，他猜得没错，小团子就躲那窗户边上悄咪咪的看着呢。
她不敢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