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毒舌也不是盖的,跟学长一起待了几年,多少耳濡目染了些。
但后知后觉的,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回过头,瞳仁紧缩,“学长,你该不会为了小团子,公私不分吧?”
以前,学长从不会这样,原则,那便是铁令,无可改变的。
这么一来,小团子简直像是祸国殃民的女妖啊。
卓锦初看着他,眼神意味不明,“你看我像这种人?”
陆潇点头,但后又怕被人杀人灭口,忙摇头。
不过说实话,他觉得学长真的是太像了。
他对他妹妹这份独一无二的好,做什么都有可能!
宴会已进行到一半,言晟仍然没见到卓先生,他很是心急,已经形同热锅上的蚂蚁。
那些老油条狡猾得很,各个都让他套不出话来。
他想了想,敦促阮曼青,“站着干什么?你去跟那些太太们聊一下,套套话!”
阮曼青委屈的看他,“不是你叫我什么也不要做,站在你旁边的吗?”
“你笨不笨,不懂得变通啊?”
阮曼青在心里一声叹息,也只能朝着女人们聚集的地方走去。
刚结婚的时候,她娘家阮家和言家还算是势均力敌,他们家不重男轻女,所以她被家里人宠得很好,家里的事业,也有她的一份。
后她嫁给言晟,她又懒得经商,她的那一份自然从阮家兼并到了言晟旗下的产业。
言晟给她最优渥的生活,给儿子最好的教育,这点是没得挑的。
就是……她总觉得他和最初追她的时候相去甚远,这会儿已经完全是物是人非。
她安慰自己,每个老夫老妻,不都有这样的过程吗?
这时,女人堆里除了女人,还有一个男人作陪着,男人正在给其中一个女人剥橘子,很是细心,将橘子上一缕一缕的白色脉络都给去了。
这女人叫向荣,向荣是阮曼青之前的旧识,她们曾经就读过同一所学校。
后来,向荣家道中落,嫁给了一个家境极其普通的男人,名叫周涛,这个男人白手起家,拥有了一家不算大的公司。
这家公司论起规模来,自然和言家的公司比,相差甚远,论基底,更是远远比不上。
阮曼青吃了一惊。
早些时的同学会,向荣没来。
阮曼青还跟其他同学嘲讽,说这个向荣肯定是因为过得太差,所以就没脸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