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阔气大方,要不然是压根撬不动他的。
但是他也不能做些砸自己招牌的事啊?
否则这次的事过了,他就不干活了?
杀鸡取卵,不是什么好策略。
于是郑大厨明面上顺从了高曾庆,但私底下却偷偷给徐文斌递了消息。
第二天,徐文斌就来了,冷面戳着高曾庆的额头,“我告诉你,钱是我给的,我也随时能抽走。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这家店的老板了,少做些阳奉阴违的事,否则……”
他似是冷血动物一般,毫无温度,眼里流泻出的全是戾气和狠意。
看得高曾庆由脚底板油然生出无尽的凉意,弥漫至全身,恍惚间他才察觉,他已是骑虎难下。
根本没有什么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他一直对自己的手艺经营引以为傲,现在却也不得不沦为傀儡。
高曾庆心中荒凉一片,但也不敢抵抗徐文斌,一看这男人就不好惹。
之前初见的时候像个儒雅绅士,没想到包藏祸心,是个斯文败类。
他不再对郑大厨指手画脚了,但心中却有诸多不满。
得了这么点打小报告的甜头,郑大厨整个人是爽快透了,在高曾庆面前,腰杆挺得更直,说话颐指气使的,不让帮工做,恨不得什么都要差使高曾庆去做。
高曾庆这样一个自视甚高的人,天天受这种窝囊气,早就游走在了崩溃的边缘。
好在……他的郁愤在店铺重新开张那天得到了缓解,人们鱼贯而入,吃过之后,全都赞不绝口。
“高老哥,你可真厉害啊。”
“那还用说……”高曾庆手撑着顾客的椅子,一脸得意,“我这可是请的国营饭店的大厨,花了大价钱呢,你们是沾光了。”
“高老哥真是个实在人,又装这么大的铺子,还请大厨,结果面的价格还是和原来一样。”
高曾庆面色一僵,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称是。
说起这事儿,他是有苦难言,既然这么花了血本,就算花的不是他的钱,那么也是砸下去实打实的钱。
这些面加点价格,不过分吧?
但那徐文斌跟个昏聩无用的昏君一样,如铁令一般定下了价格。
依旧和原来一模一样。
这怕不是个傻的。
高曾庆心里在滴血啊,再看看这么多人,他就不是那么愉快了,毕竟因为价格过低,这折损出去的都是哗啦啦的钱。
于是,他只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