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没有楼小环,只有娄小坏,我跟小坏是在茶馆开业的那一天正式拜堂成亲的。”
只是当时小坏身体还不太好,没有行夫妻之礼罢了,这句话左逸云没有说,也不必再提。
说完,左逸云便向楼小环走去。
虽然拜堂的时候只有他们二人,但天为证地为媒,诚意与此生的承诺是最重的,绝不是当时二皇子府的一场儿戏。
“娄小坏”左逸寒若有所思。
好像,他在查什么事情的时候听说过这个名字的。
当左逸云再返回来的时候,左逸寒跟程凡已经悄然离开,看着已经被伙计收拾干净的桌子,仿佛他们从未来过。
过了两个多月,茶馆里又来了两个风尘仆仆的姑娘,进门就要找她家小姐。
“小铃铛,小英子?”
已经快要生了,拖着大大肚子的楼小环闻声出来,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惊喜的道。
“小姐,我们可算找到你了!”小英子说话间就泪水连连。
原来,小玲没有回洛城,而是跟小英子一起留在吹胡子大叔那里卖烧饼。
后来,不知道什么人悄悄的告诉他们说她家小姐在这里,将信将疑的寻来,不想真的找到了小姐。
左逸云看着欢喜的三个人,没有多言。
他知道一定是左逸寒告诉小玲的,小环身边有了这两个丫头也真不错,再没有人能比的上这两个丫头的贴心了。
他该怎么评价这个二皇兄?
也许就是有了这次远游,左逸寒的心渐渐的“野”了,时不时的就会出趟远门,也许本身他也带着跟左逸云一样的闲心,只是被局势所逼,不得不专注与朝堂上的争斗。
而在凌霄国上下安稳之后,在他的父皇依然保持雄健的身姿体魄坐立朝堂之上,运筹帷幄,他对那个一时得不到的位子也渐渐失去了念想。
坐拥天下又如何?身边终是没有一个值得用尽一生去爱的女子,连最普通的人所有的幸福都得不到。
而且,整日活在父皇的眼皮底下,就像父皇眼中的一根刺,为了在龙位上做的够久,时时的防备自己自己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正如左逸云说的,在有疑心,把权势看的紧紧的人眼中,建功立业与那个有所作为又有多少区别?
左逸寒终是算不得霸道,算不得野心勃勃。
他能够与皇兄去较量,能够与平王皇叔去较量,却不愿与自己的父皇站成敌我的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