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逸寒正巧也去了趟洛城,这圣旨到底是被平王的人盗了去,还是被他盗走?”左逸风寻思道,“不过,圣旨是在他去了洛城的时候丢失的,要是他做的,目标也太明显,如果是本太子,要偷圣旨绝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所以,左逸风打心底否决了圣旨在左逸寒手中的想法,猜测着还应该是平王的人做的。
但是,姚从山不这么想,在他看来,左逸寒属于冒险派,也是实力派,勇气与能力全部属于上乘。
若不是当年身为皇后的左逸风的母亲舍身救了皇上,用性命为他求得了太子的位子,那么今日被立为太子的一定是现任皇后的儿子二皇子左逸寒。
所以,左逸寒那边从来不会甘心。
在圣旨的事上,姚从山以为,左逸寒也许就是偏偏用暴露自己行踪这样的手段混淆众人的视线。
姚从山暗自寻思,若是圣旨真的在左逸寒手里,是想借圣旨控制住平王,还是想先除去这块通向皇位之路的绊脚石?
毕竟如果那份圣旨没有机会发挥作用的话,就意味着皇位将与平王无关,谁最终能够做皇帝就是左逸寒与左逸风兄弟二人的事。
姚从山隐起一肚子的心思,道,“现在不论圣旨在谁手里,都不敢直接拿出来,一则皇上还健在,那份圣旨也就还不到发挥作用的时候,二则圣旨是先皇命洛城府尹保管的,谁拿出来谁便是偷盗圣旨的人,必将受到惩罚,落不下什么好。所以,要寻找到圣旨,必将费不小的功夫,我们此时必须严加注意平王与二皇子的动静。”
平王府。
平王左瑞天坐在王府的后花园,赏花喝茶。
花并无多少欣赏的心思,茶入喉中也没有品出什么味道。
虽然已经年逾四十,但是左瑞天的脸上似乎并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跟比他年长近十岁的皇上相比,年轻的不止相隔的那十岁,甚至更多,反倒跟三个皇子站在一起更像是兄弟,并非叔侄。
其他的大臣说,平王之所以显得年轻,跟他的心量有关,身为当朝皇叔平王爷,操的心还没有他们做臣子的多,当真像他的名号一般,只过自己平闲的日子。
说归这般说,此时的平王坐在后花园照样因为圣旨的事烦忧,也只有在平王府里,才有人能够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平王。
“到底是左逸风还是左逸寒干的?”左瑞天五指紧紧的捏着茶盏,恨恨的道。
啪的一声,茶盏应声而碎,浅碧色的茶汁顺着左瑞天的指缝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