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生时也许未曾显出来。”一位帝师道。
“云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夜轻暖看向云浅月质问。
“我怎么知道,两位帝师不是本事吗?连天疾都能看出来,不如说说这其中的原因。”云浅月看着两位帝师。
那两位帝师苍老的目光在云浅月的身上打转了片刻,其中一位帝师道:“天疾之人,不能饮酒,应该是喝了酒,那酒为印子,催动了他体内的天疾,才一命归西。”
云浅月闻言忽然笑了,看向夜轻暖,“夜小郡主,如今还说是我冤枉了你哥哥?他赐酒的时候,你可是在的,你忘记了,安王当时也来了,没忘记吧?”
夜轻暖抿着唇不说话。
“你哥哥是谁?他是夜轻染,这个孩子出声的时候,他抱过他,看顾过他,他的医术也极好,知道他有天疾,却秘而不宣。先皇留下遗诏,要赐死这个孩子,赐下来酒,不让这个孩子立即死,而是待他博得了大仁大义的名声之后,才让他这般天疾发作死去。他好算计啊!”云浅月冷笑。
夜轻暖摇头,“哥哥的医术没有景哥哥好,他如何发现了而不说?难道景哥哥没发现这个孩子有天疾?”
“以着他们二人的身份,当时不想朝野震动,群臣无主,为了稳定朝局,不说有什么新鲜。”云浅月冷声道,“最起码你不知道,我不知道。”
夜轻暖被驳了个哑口无言。
云浅月眸光清厉,声音凌厉,“来人,盖上棺木!”
有两名侍卫立即走过来,将棺木重新盖上。
云浅月看着夜轻暖和两位帝师,“如今叨扰了亡灵,文武百官见证,安王见证。夜小郡主,两位帝师,三跪以谢叼扰之罪吧!”
夜轻暖面色一白。
这一处,连风丝都静止不动了。
“怎么?夜小郡主想言而无信?”云浅月看着她。只需你夜氏筹谋算计,只当别人不会筹谋算计吗?她今日就是算计了夜轻染,算计了她夜轻暖,那又如何?各凭本事!
夜轻暖摇摇头,白着脸看向两位帝师。
那两位帝师自诩德高望重,天子帝师,一生跪过何人?脸色也有些不好。但他们之所以跟来,也是相信自己的徒弟不会无凭无据言之凿凿,他们自己调教的徒弟,他们清楚她的本事,尤其是嗅觉。他们来到这里之后,也感觉棺木里有什么不对劲,但打开之后,施展他们的平生所学,却探究不到是何门道,只得了个天疾。
“轻暖,两位帝师,跪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