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知道容景和她一样,紫草之毒都是他们心中的痛,恨之极致!
“三公子,请坐!”容景站起身,淡淡一拂衣袖,对三公子指了指他坐过的软榻。舒榒駑襻
三公子看了一眼那软榻,又看了一眼容景,依言走过来坐下。
容景伸手去给三公子把脉,三公子一躲,容景看着他,他低声道:“景世子,我知道你有不让人近身三尺之距的规矩,你用别的方法给我把脉就行,我不过是污浊之身,脏了你的手”
云浅月撇开头,自小受过何等的苦,让他如此贬低自己?
“三公子无需自贬,规矩偶尔也有例外!”容景伸手按在了三公子左手手腕上,三公子手腕一颤,并没有再躲开,只是他脸上表情有些动容和感动。
云浅月不说话,站在容景身边,看着二人。早先她扣住三公子手腕时趁机给他把了脉。他的紫草之毒被他运功抵抗一直控制在心脉之外,若是能找到适当的办法,应该能有救。
三人不再说话,书房静若无人。
半响,容景放开三公子的左手,按向他的右手。
云浅月眸光也看向三公子的右手,须臾,她抬头看着容景,他如诗似画的容颜色泽淡淡,看不出丝毫情绪。不过他微抿的唇瓣能让她看出这件事情应该很棘手,不容乐观。她唇瓣也紧紧抿起。
三公子忽然抬眼看向云浅月,只是一眼,又垂下头,并未说话。
许久,容景放开手,对云浅月温声道:“紫草之毒其实有一种药物能克制!”
“什么药物?”云浅月立即问。
三公子也看着容景。
“胭脂赤练蛇的蛇胆!”容景看着云浅月道。
云浅月心思一动,胭脂赤练蛇极其稀少,甚至普天之下能得到一条也是难如登天。但是正巧夜轻染手里有一条,而且宝贝到极致。可是只有杀了胭脂赤练蛇才能取出蛇胆用药吧?夜轻染会给吗?她看着容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若是三公子两个月前就来找我,也许还有别的办法。如今紫草之毒已经接近他心脉,除了胭脂赤练蛇的蛇胆,再无别的办法了!”容景对云浅月摇摇头。
云浅月有些头疼,伸手捂住额头,郁郁地道:“夜轻染不会给我们的!”
“那就看你想不想救三公子了,他不给我,但不见得不会给你。”容景语气有些怪异。
云浅月抚着额头的手一顿,瞪了容景一眼,这也吃醋,天天泡在醋坛子里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