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忍住身体被挑起的情潮。板着脸看着容景。
容景有些委屈地看着云浅月,低声道:“你真狠心,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忍着!你受这么重的伤怎么忍到现在不治的?”云浅月用力推开他,容景被推翻仰倒在她身边,她看也不看他,扯过衣服将自己利索地包裹住。
容景看着云浅月,有些郁郁地道:“会死人的。”
云浅月当没听见,低着头红着脸穿戴。
“真的会死人的。”容景又郁郁地道。
云浅月仿若未闻。想着似乎这样对男人的身体不好,但是受这么重的伤还运动岂不是更不好?普善大师和老道当时何等的功力,可想而知他内腹此时估计糟粕不堪。再折腾的话,直接就废了!还混个屁。
“云浅月,你耳朵何时聋了?我说会死人的!”容景又重复了一遍。
云浅月穿戴妥当,转头看着他,目光绕过他锦裳半解的身体,落在他如诗似画的脸上,他此时一脸欲求不满的郁郁。她红着脸斥了一句,“是会死人的!一个人全身虚脱,精尽而亡,就是你。还有一个人是饿死的,就是我。”
容景郁郁散去,忽然笑了,“那正好生不同时,死能同时了。”
“少没羞!快起来!”云浅月将他衣服往身上拢了拢,红着脸道:“饿着呢!”
“我也饿!没见过你这么心狠的女人!”容景躺在床上不动,像是小孩子一般在闹脾气,“你给我脱的衣服,你负责给我穿。”
“不管!”云浅月起身就要下床。
容景伸手抱住她的腰,如玉的手攥住她丝带,一双眸子火苗在窜,“管不管?”
云浅月瞪着容景,哼了一声,打掉他的手,没好气地道:“管!”
容景低笑。
云浅月白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拽起来,给他仔细穿戴。最后看着他那根被扯坏的玉带道,“不能用了,怎么办?”
“弦歌!给我取一条腰带来。”容景对外面吩咐。
“是,世子!”弦歌立即应声,语气里说不出的轻快。
云浅月刚恢复了几分的脸色又染上红霞。
容景凑近在云浅月脸颊轻轻一吻,“以后这种事情他会做得很多,先让他熟练熟练。”
“没羞!”云浅月红着脸愤了一句,给他将身上所有衣扣都系上,忽然想起他是要去军机大营的,如今却和她在这里,问道:“你不是去军机大营了?怎么又返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