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男人的!”叶倩赞美了夜轻染一句。
    云浅月有些哭笑不得,踢个太监就男人了,这叶倩是在夸奖夜轻染还是在损夜轻染?她刚想到此,就见夜轻染回头狠狠挖了叶倩一眼,“你最好给本小王安分些,别以为仗着你会南疆咒术就了不起,本小王非用你不可了。你若是不安分,本小王有办法将你驱赶出京城,送回南疆,将南疆王请来。”
    叶倩立即住了嘴。
    夜轻染转过身,不再理会叶倩,继续走向监斩席。
    叶倩嘟囔了一句什么,云浅月没听清,她瞥了一眼陆公公,见陆公公正困难地爬起来,她看向监斩席,想着这回见老皇帝怕又是一番风雨。但是她又有何足惧?
    四个人再无话,一路来到监斩席。
    “月丫头,你怎么将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老皇帝不等众人开口,目光落在云浅月身上,皱眉问道。
    云浅月也不见礼,虚弱地扯了扯嘴角,对老皇帝出声,声音也是虚弱无比,“皇上姑父,我这些日子卧床养伤,面色太差,是陆公公说我脸色难看得像鬼,来见皇上姑父有辱天颜,所以就多扑了些粉。”
    陆公公忍着疼痛爬起来从后面追来,听到云浅月这样说身子一矮,险些又载到地上,想着这浅月小姐乱打一耙,这明明是景世子说的话,怎么成了他说的了?而且他见浅月小姐的时候也没这么虚弱,刚要反驳,想起不能得罪景世子,便生生住了口。
    “原来是这样!月丫头是自己人,又有什么侮辱天颜的?”老皇帝看向陆公公,皱眉道:“你怎么弄了一身土?办个事情越来越办不好了!”
    “老奴老奴不小心栽倒了”陆公公有苦难言,自然不敢说是夜轻染踢的。景世子他得罪不得,染小王爷也得罪不得,只能怪自己倒霉了。
    他虽然自认倒霉,夜轻染却是不放过他,怒道:“皇伯伯,都是这个奴才办事不利,丞相府的秦小姐明明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他却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