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所谓圣心如渊,晦莫难测。
朝廷的决定,不是他们能够质疑的。
原本卫允还以为此事要花费好一番功夫,不成想永安帝等人的一系列动作,反倒是替卫允的行动提供了便利。
至于辽人是否当真南下侵犯大周边境,那就见仁见智了。
辽国在边境确实是有些许调动兵马的迹象,不过那只是辽国边境正常的换防罢了,就如同当初郑老将军和英国公换防是一个性质。
为的便是防止边军统帅拥兵自重,于军中培育自己的心腹,将朝廷的军队变成自己的私有财产。
当初卫允成立南北两个镇抚司的时候便定下了南镇抚司对内,北镇抚司对外的战略。
北镇抚司谍报司对于周边几个邻国情报的掌握可以说在大周境内无人能及,纵使是军方在各国安插的谍子也绝没有谍报司的势力来得更深、更广。
永安帝、顾廷烨还有韩大相公等人玩的这一招以退为进,迷惑敌人视线的招数颇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意思。
永安帝先自断一臂,将智囊以及武力担当顾廷烨给推出去,吸引曹太后极其党羽的火力,然后在作出一副无奈放弃顾廷烨得样子。
随即就是关于辽人集结大军南下,兵分两路,分别从太原府和河间府南下犯边的消息了。
为了让这件事情看起来更加真实,满朝文武,乃至数十万朝廷的大军,都成了永安帝等人棋盘之上的棋子。
这是一局以天下为棋盘,以终生为棋子的的棋局,就连永安帝等布局之人也身在局中,未曾独善其身。
而曹太后以及其党羽,便是入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