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呢?”
徐凌宇赶忙扯开话题,生怕老太太在这上面追究下去。
老太太却好似看透了徐凌宇心里的想法一样,抿了口茶,也不揭破,顺势答道:“旬日之前,宥阳老家那边来信说盛家大房的老太太有些不好了!”
说到这儿,老太太幽幽一叹,神情有些落寞的说道:“我那位老嫂子也是个命苦的·······”话还没说话,话音却忽然一顿,看着徐凌宇,轻轻摇了摇头:
“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真的是,人老了,着脑子也不太好使了!”
徐凌宇道:“姑祖母可一点都不老,且年轻着呢!盛家大房的老太太也一定能够好转,长命百岁的!”
老太太摇了摇头,说道:“我年轻时,与这位老嫂子的关系最好,是以不论情况如何,也只想着回宥阳再见她一面,如今我老婆子的年纪也一天天的大了,趁着还能够走动,便赶紧来看看,免得日后走不动的时候,想要再见,怕是难了!”
“姑祖母说的是!”徐凌宇微微拱手躬身说道。
老太太心中还是希望盛家大房的那位老嫂子能够度过这次难关,永享百年的!
···········
徐凌宇亲自带着三百锦衣卫,将盛老太太和明兰一行人护送至宥阳盛家,又特意跑去和宥阳知县打了声招呼,让他多多的照料盛家。
但想了想,还是怕是有些不妥,便又留下了一旗人马在宥阳,暗中保护明兰和老太太的安危。
而他自己,则立即赶回了金陵。
锦衣卫收到了确切的消息,数月前在禹州一带,有人光天化日的截杀禹州团练赵宗全,并且打出了反贼的旗号。
本以为这只是一起偶然事件,不过是一群胆大白天的山匪冒名行事而已,不成想除了禹州之外,于荆襄之地,亦发生了几起同样的事件,不过那荆襄之地几个宗室子弟便没有赵宗权那般幸运了,直接被贼人掳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件事情引起了当地州府的高度重视,第一时间就报回了汴京,并且当地的提刑按察使,各级衙门纷纷就此展开调查,可却一无所获,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寻摸到。
此事自然也就引起了锦衣卫的重视,可惜南镇抚司如今在江南一地的规模仅仅只限于金陵的一个千户所,周遭各府城虽然都设置的有卫所,但规模还不如各州府衙门,更别说专司刑名的提刑按察使司了!
虽然不清楚事情究竟如何,可这件事情也引起了徐凌宇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