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吓了一跳,在屋子里清脆地娇笑了两声,仿佛真要躲起来。
贺云钦只觉心尖仿佛有羽毛扫过,痒得无可忍耐,起身走到门边,尚未抬手推门,门霍地一开,红豆已从里面开了门,一会工夫,身上已换了件烟紫色旗袍,手里拿着件外套,耳朵上一对白玉坠子犹自在腮边晃动不停,不等贺云钦将她拽到怀里,便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别乱来,我还要陪女眷,下人很快就来找我了。”
贺云钦还在等王彼得的电话,本没诚心乱来,给红豆这么一说,反倒正经想乱来了,揽着她的腰,扬了扬眉道:“要不你先告诉我什么叫‘乱来’,平日我们怎么‘乱来’的,为何下人来敲门我们就不可‘乱来’?”
红豆被他一步一步逼到屋内,笑得气都喘不上来:“贺云钦,你怎么这么坏。”
贺云钦目光缓缓下移,凝视着她红滟滟的唇上:“向吾妻求解而已,我怎么就坏了?”
这时下人在外头敲门道:“二少爷,王探长的电话。”
红豆推他道:“看吧,叫你乱来。”
贺云钦也知王彼得定是查到了不得了的要紧处才会打电话来,不得不放开红豆,待身体稍稍平复了,才拉着红豆出来接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经同事介绍买了一款定量定时投喂狗粮的狗粮器,以后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不用担心蠢狗的粮食问题了,叫petkit,看卖家吹得天花乱坠的,嘻嘻嘻嘻嘻,甜丝丝等包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