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事后想起你当晚的模样,更是时常生出些不该有的念头,这种源自本能的欲|望,是为‘动情’。”
红豆红云上颊,她并不懵懂,自然清楚地知道,正是自那一晚开始,两人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
“我以前未有过恋爱经验,有些事堪称驽钝,那日在你家,因为秦学锴的缘故,我一激之下向你求婚,说来此举的确过于冲动,然而是晚回家,我静下心来回想,竟半分悔意也无。”
他望着她泛着莹莹柔光的脸颊:“这种事不可言传,无法用工程学或是痕迹学的法子进行剖析,我只知道等待我明白过来时,你已经藏在我心里了,昨晚你出事,我从未如此痛悔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若能找到你,务必清楚明白告诉你:红豆吾妻,我喜欢你,爱你,想要你——”
红豆喉头微哽,心跳得无法自抑,不知不觉间,她软顿在他怀中。窗外天已全黑,两人只顾说话,室内未开灯,惟牛乳般月光透过光洁如新的落地窗洒入房中。
她耳边只有他心脏的跳动,满是寂静,彼此相偎,即便不言不语,心头也萦绕着充盈宁谧的感觉。
可就在这时候,忽听他道:“所以请你务必让为夫教会你德语。”
她一愣,只觉美好氛围瞬间一扫而空,不免又羞又气,这人怎么这样!
她还在发懵,他已有了旁的念头,埋头到她敞开的衣领里,细细地啄吻。她自然明白他想什么,想起今日仍未沐浴,脸一红,推开他道:“你让我先去洗澡。”
贺云钦已然意动,怎肯罢休:“不如我帮你洗。”
她瞪他:“你怎么帮我洗?”
他干脆将她抱起,执意推开盥洗室的门:“昨晚又不是没给你洗过。”
她的确仍记得昨晚的事,可彼时她毕竟尚在昏睡,今晚两个人却要在浴室中面对面,出嫁之前母亲可从未教导过她这个,光想想便觉得羞耻难言。
“不好!我自己洗,你放我下来。”
贺云钦却将她抱到盥洗室的桌台上,吻她,将她身上小衣褪下,抚弄她,待她准备好,不容分说挤入她腿间。
她被他抵靠在后头的大镜面上,冰凉的触感惹她后背起了一层细细的轻栗。
竟还可以如此?
她羞得忘了挣扎。
贺云钦趁她发怔,帮她环住自己的腰,这番光景他早酝酿多时,怎肯半途而废,捧着她的脸颊吻她,道:“ich liebe dich。”
“i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