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求之不得。”
王彼得嘿嘿一笑,顺理成章接过话头道:“白老板是爽快人,既如此,那就请带路吧。”
白凤飞苦笑着摇头:“说来不怕王探长笑话,自从阳老板出了事,我晚上几乎没在戏院住过,实在推不了,才偶尔白天来戏院接接戏,只要一想到阳老板的死状,我这心里就直发寒,无论如何不敢去,既然几位要去查看,不如让底下人领路。”
说着也不等王彼得他们反对,扬声朝门外道:“来人。”
等下人进来,白凤飞道:“王探长要去阳老板的院子再看看,记得好生招呼。”
那下人也不想去那晦气地方,然而这几个人统统是白老板招来的,哪一个敢随便得罪,好不容易将贺云钦等人领到阳宇天生前住的院子门口,自己却瑟缩着不敢进去。
这一来正合贺云钦几个的心意,王彼得极其温和地看着这人道:“何必跟着进去白白受吓一回,就在外头等着吧,我们看看就出来。”
那人如蒙大赦,讪笑着应了。
贺云钦拉了红豆就往院子里走,走了一截,装作不经意回头看了看院门口,低声对王彼得道:“你不是说当初是白凤飞主动找你查案么,怎么刚才你问话时她那般敷衍。”
王彼得冷哼道:“我也觉得纳闷,那晚白凤飞给我打电话,分明是怕极了的模样,说阳宇天断不可能自杀,许我高额酬金,请我务必尽快揪出凶手,可是这才几天工夫,凶手还没影子呢,她竟提前让人将酬金送到我寓所,摆明了要就此打住,要不是我在电话里说找了人帮忙查案,又一大早来刻羽戏院,她怕是见都不会见我。”
红豆想起方才情形,问:“白凤飞一个多月前有这么瘦吗?明明新做的旗袍,怎么会宽松成这样。”
贺云钦看了看红豆道:“一个多月前她到贺家登台,未妆画前我见过她一面,的确比现在丰腴多了。”
红豆一怔,思索着点头:“可见她这些时日心思极重。”
王彼得推开房门:“刚出事的时候急于找凶手,真等查上了又吞吞吐吐不肯配合,兼之一月之内瘦了这许多,要说白凤飞没鬼我怎么也不信。”
三人入内,在外屋转了转,红豆留在通往里屋的门口,贺云钦和王彼得则进了阳宇天上吊的里屋。
王彼得一进门就道:“墙面和窗台我之前都已看过。”
可贺云钦像没听见似的,径直走到窗前。
红豆抬头看房梁,试想想,先是将一个成年男人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