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篱牢笼,既要续弦,这一回怎么该挑个各方面都合心意的,若是得了,自该请诸位痛饮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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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席时近十一点了,贺竹筠亲自送红豆几个出来,一路相陪,轻声细语,恳切有如挚友。
红豆和顾筠知她有低血糖症,好说歹说才止住了她,不然贺竹筠怕是会送到马路上来。
到了大门口,虞崇毅果然提前叫了一辆洋车在对面马路候着,红豆跟顾筠她们道了别,过去找哥哥。
临上车前又往贺公馆那座偌大的西洋建筑看了看,自从去了园子,再没看见过贺云钦,就连段明漪和贺太太后头也不见露面。
再往那边男客看了看,看见一个二十**岁的男子站在门口送客。穿套极体面的西服,比贺云钦略矮,五官也不如贺云钦兄妹耐看,但胜在姿态挺拔,气度上与旁人不同,从贺家下人频频请那人的示下来看,定是贺家的大公子无疑。
只不知贺太太和贺云钦去了何处,她想起之前那下药的古怪下人,莫非处理那家贼去了。
白海立从里头出来,眼看着红豆上了洋车,回头张望一番,没见贺云钦,心里越发有了底,贺云钦虽说常在外头带着虞红豆出入,然而到了母亲寿宴,非但未向贺家人提起这虞红豆,就连她走时也未派洋车接送,可见贺云钦对虞红豆何止是不上心,简直称得上轻怠,难为虞家兄妹为了攀高枝肯拼命舍脸往上贴。
这么一想,他心情大好,带着两个手下上了车,摊手摊脚在后座坐下:“一会我们去看看虞崇毅,听说他家在同福巷,跟寡母和妹妹同住,他跟了我这几年,我还从未去过他家,难得他破了这样的大案,我身为上司,早该去关照关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临时有事出去了,抱歉一更晚了,二更在十点半,么么么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