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头看过去,就见红豆早已不动声色走到另一边了。
贺竹筠向来极关注二哥,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这才发现了后头的红豆。
红豆尚未来得及假装出刚看到贺竹筠的模样,就觉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脸上,迎过去才发现是段明漪,便要挤出笑容打招呼,忽然被人挡住视线。
秦学锴道:“红豆。”
红豆笑容微滞:“秦学长。”暗忖,这一早上遇到的人可不少。
秦学锴正色对红豆道:“你昨天不是打听那本玄宗野录吗,我问了许多人,都不知道这书的来历,后来查了一下团契里的收录名册,才发现这书是当年那位创建团契的邓学长收录的,所以我又辗转托人打听邓学长如今在何处,结果巧了,昨天下午我去系里一位先生家,他碰巧认识邓学长,说邓学长近日从北平回了上海,就住在圣约翰附近,还把邓学长的地址告诉了我。上午我打算去拜谒邓学长,一来准备给他举办个欢迎例会,二来向他打听一下这本书的来历,他本是研究数学的,但是对玄宗似乎也颇有心得,这书当年又是他收录的,他能解释这怪阵法也未可知。”
他声音洪亮,离得又近,说一句,贺云钦只觉得车里空气气闷一分,等秦学锴一番话说话,几乎在车里坐不住,心里深以为异,于是下了车,望着贺竹筠不知要做什么,只得皱了皱眉道:“你今日什么课?哥哥若得空就来接你。”
那边红豆仍在发呆,谁想到不过随口一说,秦学锴竟如此慎重其事,愣了好一会才腆然道:“太谢谢秦学长了,邓学长在何处,我的确有紧要得不得了的事向他打听。”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作者君明天出去走亲戚,请假一天哈。
有个朋友跟我说,觉得红豆比花重里的沁瑶要娇气一些,我说娇气一点的红豆不好么,贺二就好这一口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