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多情之物,不足为奇。《诗经卫风·有狐》中记载,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金思羽皱眉,道:“听不懂,说明白点,别搬古文。”
“这是诗经里面的一首小诗,说的就是狐狸,成了精的狐狸。”张天赐想了想,道:“翻译过来是这样的……狐狸狐狸慢慢走,风姿绰约求配偶。在这流水小桥上,好比织女会牛郎。你这男儿我心忧啊,没人给你做衣裳。”
金思羽默默品味着,点头道:“真是多情的狐狸。”
“狐狸灵性极高,兼怀母性,所以比较同情可怜的男子。我觉得,郝继友就是太可怜了,所以被狐狸精同情了一把。”张天赐喝了一口啤酒,道:
“但是这东西,和男人在一起,最终也会害死男人的。因为它的本性决定,在某些方面,它是……索求无度的。就郝继友的那小身板,不出一个月,就会……力竭而亡。我不能看着狐狸精害人,所以必须制止。”
“可是你能斗得过狐狸精吗?”金思羽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张天赐一点头,道:“完全没问题,我小时候就有狐仙师父,龙虎山也一直有狐仙堂,故而对狐狸精了解很深。对付狐狸成精,龙虎山弟子,算是专家。祖传牛皮癣,专治老中医。”
金思羽放了心,却又忽然坏笑起来,低声问道:“你说郝继友熬不过一个月,假如……你和狐狸精在一起做夫妻,能活多久?”
“姐姐你好污啊……”张天赐一笑,正色道:“如果我娶狐为妻,我自然有办法,消除狐狸精对自身的伤害。可是我已经有了你这个风华绝代的狐狸精,看不上别的狐狸精了。”
“呸,我才不是狐狸精。”金思羽翻白眼。
“那我怎么觉得,你比狐狸精还要动人呢?”张天赐看着金思羽的如花笑脸,调侃道。
“吃饭吃饭,不说狐狸精。”金思羽夹起一块牛肉,隔着桌子,塞进了张天赐的嘴里。
可是张天赐的一块牛肉还没咽下去,金思羽却又旧话重提,问道:“对了天赐,你会不会把迷惑郝继友的狐狸精弄死?”
张天赐一伸脖子,把嘴里的牛肉咽了下去,道:
“龙虎山对狐仙的态度,一直是宽容并且尊重的,所以龙虎山,才会有狐仙堂;而我小时候,受恩于狐狸奶娘,对狐狸的感情,更是……非同一般。总之,我对狐狸不歧视不鄙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