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距离。
“哈哈哈,我便是如此了,喜便是喜,恶便是恶,凤姬这般绝色,自然心喜,不知凤姬心中何意?”想躲?想得美!周少瑜果断又挨过去,一脸深情,来嘛,表躲,继续互相伤害嘛。
凤姬见躲不过去,心中指不定怎么腹诽,然而表面上却是一副娇羞模样,低眉垂眼,小声道:“公子好坏,妾身已经将公子唤道奴家闺房,是何意公子岂能不知?”
说罢,凤姬抬手捂脸,似是羞到了极点。
周少瑜却是恬不知耻的再凑近一些,深吸一口香气,手指拨弄着一缕发丝,道:“凤姬可是用了香粉或者熏香?”
“公子何故忽发此问?奴从不熏香,亦不曾用香粉,好好的人儿,要那外物作何?”凤姬继续捂脸。
好嘛,这是怕咱摸脸还是直接亲上去?
听这么一说,周少瑜心里有谱了,这姑娘不但姿色快赶上貂蝉了,连体香都是那般清晰的。
但是周少瑜先在这房里待了一阵,作为女儿家的闺房,即便没有香粉,没有熏香,但长期居住,又是冬日寒冷,少有开窗透气,为何这般情况之下,屋内一丝味道也没有?显然这所谓闺房,也不过就是个摆设罢了。
“所谓闻香识美人,往后若是再闻到这香气,不见其人,便已知是你。”说着,周少瑜有嗅了一口。“不是说桂下花雕?如此美人作伴,怎可无好酒。”
凤姬显然有所迟疑,但最终还是起身,柔声道:“公子想要好酒,可随妾身亲取。”
后院,桂花树下。
土绝对不是新土,光是上头一层完好的青苔,就看得出绝对有些年头了。周少瑜和凤姬一人一把小锄,开挖。
这会儿周少瑜还真有点迟疑,想到方才凤姬的迟疑,莫非这酒是真的?真是她的女儿红?难讲,先前的破绽太多,保不准那片刻迟疑也是做戏也不一定,闹不好,这后院里头还有别的地方埋着女儿红呢?
管他如何,深埋好些年的酒,算是有口福了。
一番挖掘,饶是冬日,也难免出汗少许,凤姬柔柔弱弱的挥舞着小锄,时不时还抬头抹抹额头上的香汗,同时给同样在开挖的周少瑜一个灿烂又羞涩的笑容,着实叫人动心不已。
淡定,一定要淡定!红粉皆骷髅!啊呸!若是皆骷髅,自己那些个红颜算啥。
喝美酒,赏美女,而且美女还跳的美哒哒的舞蹈,抛开作戏的成分,简直不要太享受,若两人都是真情,当真不要太完满,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