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喘着气,气急败坏之下拾起一旁的软枕,狠狠地冲着萧正峰砸过去!
“你竟然还搭理这个女人!”阿烟想大骂一声贱人,问题是她自来教养良好,实在骂不出口。
萧正峰见她火了,顿时吓得不轻,忙接住那迎头而来的软枕,低声下气地哄道:
“你不是说不生气的吗?你答应过我的!”
阿烟斜眼瞅着这男人,看着他那么大一个男人光着胸膛抱着一个软绵绵枕头的样子,要多傻有多傻!
她扯唇冷笑一声,挑眉吼道:
“你没听说过唯小人与妇人难养也,我就是那个妇人,我就是出尔反尔!我从来不是君子!”
刚说完这个,就见她从枕头底下翻出来一个东西来,却是一个黑幽幽的皮鞭。
她恨恨地甩过去:“你这个笨蛋,人家女人抱你,你就该赶紧离得远远的!你傻啊竟然还让她扑了两次!”
萧正峰下意识地躲过了那皮鞭,阿烟这边一把过去,落了个空,由于用力过猛,险些自己栽洗炕头。
萧正峰忙过去接住,扶住她道:“乖,先别气。”
阿烟一鞭子没中,自己差点摔倒,心里又气又恼又郁,一下子气得眼泪都哗啦啦往下落了。
“千防万防,谁知道你自己往上面凑,你傻啊你?你不知道你是有妻有女的吗?你可知道这几日你不在,我心里总是难受,总是害怕?”
萧正峰看到这个样子,心都疼得拧起来了,又酸又甜,既高兴她这么惦记自己牵挂自己,又气她竟这么不信任自己,当下忙上前去抱住她,去哄去亲,去说着做低伏小的话,去说着这辈子没说过的甜言蜜语,当下真是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她才好。
一边哄着时,一边低头去亲这女人,亲着亲着便上了炕,恰好他又刚洗了澡的,真是方便得很。
她是一个水做的泪人儿,泪水涟涟上下呼应。
外面起风了,时而绵绵细雨温言柔语,时而波涛汹涌滚浪淘沙,犹如一个小舟般在深海之中浮漂游荡,就在小舟被一个浪头打到了最高处的时候,忽而间便在那极端的高处不能自禁,手指甲紧紧掐进手心里,浑身无法自抑,她忍不住大声哭起来,失控地去捶打他的肩膀:
“你是我的,浑身连汗毛都是我的,不许别人碰一点!别人碰了哪里我就打你哪里!”
他听到这女人缠绵又霸道的言语,心尖儿就一突突,胸臆间满满地荡着什么,满溢在喉头仿佛就要喷涌而出,他低头看着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