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怕是膝盖肿得不轻。”
萧正峰点头,望着她瑟瑟的纤细双肩:“嗯。”
阿烟笑道:“多谢将军灵药,我这就回去,拿这药给她用了,也免得她受罪。”
萧正峰听此,心中涌起浓浓的失落,其实是多想她能在这里和自己多说几句话,便是没什么话说,就这么站在这里让自己多看一眼也好啊。
不过他却没什么理由让她留下。
他只能再次点了点头,看着她渐渐离去,纤细婀娜的身姿,娇柔一捻的柳腰,就这么离自己越来越远。
忽然间,他想起了什么,顿时觉得自己傻透了,忙脱下外袍来,紧走几步追上。
“顾姑娘,这大雾天,山里冷,你披上这个,免得这一路走过去着凉了。”
阿烟微讶,挑眉笑望着他。
虽则本朝把昔日那些陈腐旧俗早已抛了,不过这贸然穿着陌生男子衣袍回房,总是有些惊世骇俗的。
萧正峰也意识到这样不妥,不过却是严肃地道:“事急从权,若是姑娘真个着凉,那就不好了。”
阿烟想想也是,当下接过,披在身上,点头笑道:“多谢萧将军了。”
于是萧正峰目送着阿烟逶迤而去。
那妩媚纤弱的身段上披着自己的外袍,因她体型娇小,衣袍几乎逶迤到了脚面。
外袍衣领之处,轻轻偎依在她嫩娟白细的颈旁,就那么随着她的走动轻轻磨蹭着。
而那外袍,就在刚才还穿上自己身上,紧贴着自己的颈上肌肤。
萧正峰忽而便觉得自己全身都紧绷起来,想到自己和她其实借着那衣料就这么间接地相帖,他几乎无法克制自己。
身体的某一处,就那么坚硬起来,硬得他只能深深吸口气来平息。
他就这么浑身僵硬而不自在地回禅房去了,脑中不断地回想她披着自己外袍的那一幕。
一直到了禅房坐下,他品着茶水时,陡然才想起来。
自己真个叫笨啊!
为什么离开之时不知道将外袍给她披上,倒是让她受着雾气在那里等了半柱香功夫!
他有个朋友就在山下隐居,建了一个茅屋住着,平日里经常上山打猎砍柴,难免有个擦伤什么的,家中自然是备了各样常用药的。他刚才就是施展轻功匆忙下山一趟,把这位朋友揪起来逼着让他给自己取了药,拿了药后又匆忙上了山。
因来去赶路太过,以至于他都浑身奔出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