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痛快,南阳侯夫人就忍不住与女儿排解。
阿馨今天正回了娘家,听着母亲的抱怨,就嗯嗯啊啊地点头。
“你说你三哥,怎么总是记挂阿萝那丫头?”
“都是三哥哥的妹妹,三哥哥一样儿上心。”阿馨是个心胸十分简单的姑娘,此刻就恨不能打哈欠,捂着嘴懒洋洋地说道,“母亲难道不记得了?四妹妹五妹妹的婚事,若不是三哥提醒,如今她们只怕也没人能为她们想着嫁人的事儿。三哥哥对姐妹们好,难道还不是好事儿不成?就做个没心没肺的,对姐妹的死活终身不管不顾的,母亲你就开心了不成?”阿馨的嘴一向十分伶俐。
因夫君喜欢,纵容着,如今更是叭叭儿的。
南阳侯夫人被次女堵得哑口无言。
她揉了揉眼角。
“我怎么没见他对你和你大姐这么好?”
“您可别这么说,三哥哥听了心都寒了。就说这么多年在南边,我与大姐姐的生辰,还有几个孩子,连我家夫君的生辰大哥哥都记得,逢年过节还都有走礼,难道这不是三哥哥一心记挂我们,给我们在夫家做脸的缘故?”
阿馨见南阳侯夫人总是忧愁的样子,想到即将回京的南阳侯,哪怕心里有些埋怨母亲总是想得多,可是如今也舍不得叫母亲难过了,就压低了声音将头枕在母亲的肩膀上。
“母亲,三哥哥难得对姐妹们好,你应该开心才是。至于三哥哥的婚事……儿孙自有儿孙福,三哥哥若是自己想要成亲,难道还会扭捏不成?您啊,就安享尊贵。如今三哥哥回京,您就享福就是了。”
她微冷的手压在南阳侯夫人的手上,南阳侯夫人感觉到了,不由诧异地问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她顾不得林唐记挂阿萝之事,就听见阿馨笑嘻嘻地说道,“这不是十妹妹要大婚了么,父亲在伯府里一通翻找,收拾出了不少的添妆来给十妹妹今天送过去,我忙了些有些累……”
“你公公他……”
“母亲。十妹妹是个好的,父亲喜欢她,难道这有什么不对?”
阿馨就垂了垂眼睛笑着说道,“还有些秋千什么的,父亲说阿萝的府里头空荡,就将那许多的东西给送过去了。”
“这怎么对她们姐妹这样特别呢?”南阳侯夫人不由紧张地问道。
“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也没出格儿,且那些秋千什么的空下来了,夫君说给我们大哥儿往后当习武的地方,也很好啊。”
庆阳伯对阿妧的态度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