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挺伤心的。
只是在胖团子的眼里这算啥啊。
阿妧如今是富有的团子,见宁国公把平安符什么的找不着了,又见她爹蔫搭搭的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唯恐父亲因为这个再心里有什么过不去的,豪爽地就再次掀起了自己的小袄子,又露出了哗啦啦一串儿的平安符给了她爹,又画了画儿送过去。
只是宁国公却觉得这新的还是不如旧的,就对闺女很伤心地说道,“那都是你第一次给我的东西,怎么就丢了呢?就算有新的,可是意义却不同了。”
“没准儿父亲您不找,它自己就冒出来了。”阿妧就很有经验地说道。
越找就越找不着,不找的时候自己就冒出来,她有很多次都是这样了。
宁国公可怜巴巴地看了闺女一眼,见她没当一回事儿,这才算罢了。
吸了吸鼻子,国公爷将这新得的可不敢随意放了,秘密珍藏在和宁国公夫人卧房中大床上头的房梁上。
宁国公夫人简直哭笑不得。
阿妧也觉得自家国公爹蛮可爱的。
打从南阳侯离开了京中一时半会儿不回来了,阿妧就觉得这天儿都晴朗了,心情又快活又活泼,跟宁国公天天在京中玩儿了一圈,就叫自家大哥林珩微笑着提着后衣领去了书房开始读书习字。
她本就懂得一些诗书文章,不过是写字艰难,总是缺笔少划,且还不习惯用软软的毛笔。林珩也不急,天天就抓着她的小爪子陪着她写字,写得多了,阿妧倒是觉得自己的字确实有了长进。
她这也算是开蒙,宁国公就很遗憾地天天蹲在书房门口,等自家闺女下课才能一块玩儿。
这一天,胖团子的胖胳膊上拐着一个小篮子就蔫搭搭地走出了书房,她回头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就见自家清俊温和的大哥坐在书桌之后正看着一封小厮才拿来的信,仿佛是察觉她的视线抬头对自己一笑。
那笑得叫阿妧小身子都发抖了,又蔫头耷拉脑踢踢踏踏地走出来,宁国公几步就窜过来要帮闺女挎着小篮子,阿妧拒绝了,看了看小篮子里的笔墨纸砚,就叹气说道,“大哥哥叫我一会儿练字儿去,不能陪父亲玩儿了。”
“那怎么不在书房里练?”宁国公急忙问道。
“豫王殿下给大哥哥传了书信,我就出来了。”这书房乃是林珩专用的,阿妧一开始霸占了其中,都叫林珩的小厮惊讶坏了,盖因素日里林珩这间书房是不大给别人用的。
阿妧觉得自己打搅了林珩和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