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魁北贼就像一个气球,一直蓄力,直到最后爆炸的时刻……
“死吧!”
咆哮一声,身子像一枚炮弹一般袭向沈凤歌。说时迟,那时快,此刻距离沈凤歌转身离开,也不过过去短短片刻时间。
而沈凤歌也不过走出二十米距离,身后危机陡然而至,那裹夹着阴森之意的一刀,已经斩向沈凤歌背心。
沈凤歌顶住了脚步,突然回头,口中道出一声:“背后偷袭,有些可耻。”
声音伴着手一起使出,那只手宛若蛟龙出海,在空中捏住了魁北贼的刀,再出手,一掌便拍在魁北贼背心。
魁北贼的身子就像一具断线的风筝一般,也不知断了几根肋骨,就这样跌了出去。
他就这样跌在地上,摔在青石板上,抬起头,那一双眼睛中除了痛苦,还有绝望。
使出自己最强的降神之术,心中未必有取胜的打算,但再如何也觉得自己能和沈凤歌交手几个回合,哪怕拼个部分胜败呢。
可结果没有想到,沈凤歌出手,也仅仅是一招而已。这种差距,绝不是自己此生可跨越的。
沈凤歌对于魁北贼目光中的绝望,视若无睹,他转过身,打算离开此地。
“休走!”
马飞革口中爆出两字,瞬间,观战的诸人将沈凤歌团团围住。马飞革拦在沈凤歌面前,道:“阁下先杀人,再伤人,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嘛!”
沈凤歌站住,开口问:“你们想怎样?”
马飞革一帮人,足有百人上下,而沈凤歌加上小蛮也不过只有两个人。俗话说三人成虎,更何况一百人,然而事实上,此刻明显露出畏惧的,不是沈凤歌,而是马飞革等人。
马飞革看着沈凤歌的表情,也难免流露出一丝畏怯,在沈凤歌问出这句话后,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觉察到了自己的恐惧,立刻大声道:“我知道阁下本事了得,我们一起动手也未必是阁下的对手。但天下事,终究逃不过一个理字,我们现在向沈先生要的,就是一个公道!”
沈凤歌眉眼之中露出一丝困惑,道:“你们咄咄逼人,动手不敌,便要和我讨公道。背后偷袭,竟还有资格和我论公道?”
他摇摇头,开口道:“实话说,我已经不喜欢这里,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现在你们已经抵达了我的限度。”
他抬头道:“现在我要走,你们想要拦的话,可以试试。”
声音落地,平静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波澜。但马飞革听到这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