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贺爸爸觉得花彼岸的专业并不符合他现在所生的病。
但人是贺安娜带来的,为了不搏她的面子,加上花彼岸也是真的医生,给她看看也算是顺便给自己检查一下身体了,所以他也就没表示有什么意见。
毕竟,要不是他不想在医院待着,按他的主治医生要求,他现在应该是在医院住院才对。
花彼岸走到贺爸爸的身边坐下,就给他号起脉来。号脉的时候,他们全家人都很安静,全都盯着他们俩人看。
等到号脉结束,贺安娜才敢开口问她:
“岸岸,怎么样?”
花彼岸没有看过贺爸爸的病例,并不知道他的主治医生给他确诊的是什么病,但从号脉的情况下知道,他是脏腑出了问题。
特别是在肝脏的方面,且从他的气色来看,的确符合肝出问题的病症。
她问贺爸爸:“叔叔,您是不是,经常右上腹部隐隐发痛?”
见花彼岸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看向她爸爸,贺安娜有些急:
“什么情况?我爸爸情况很严重吗?”
花彼岸对她微微一笑,安抚着她道:
“别担心,情况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待会你和你爸爸好好的聊一聊。”
除了贺安娜,贺爸爸和贺安林母子都诧异地望着花彼岸,因为她说的这个症状,正是贺爸爸经常发生的情况。
你知道一个人厉害并没有什么,但当你亲眼所见时,就会有一种被震撼住的感觉,因为接下来花彼岸说的,关于贺爸爸的病症情况,几乎和他在医院做的检查没什么差别。
贺爸爸吩咐周姨煮了丰富的晚餐等贺安娜回家,所以花彼岸是在贺家吃了夜宵才回去的。
等花彼岸一走,贺安娜就急忙跑到书房去和贺爸爸谈话。
“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这下我已经回来了,并把在T国的工作给辞职了,不再回那边,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她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之前和她爸通电话,他死活不愿意告诉自己生了什么病,就只说治治就能好。
刚才听到花彼岸让她和自家老爸谈谈,明显就是暗示她,她爸爸的病,应该是有些严重。
贺爸爸知道只要贺安娜一回来,自己的病就会瞒不住。所以,他也没有打算瞒着。
“爸爸,确诊了肝癌。”
贺爸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有一种如释重负已经认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