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姐,大事不好了!”
秋水喊着话完,人也冲到了她身边。
花彼岸看着秋水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只是微微蹙眉,人也没有被秋水制造的紧张氛围晕染。
很是淡定地站着,等着秋水呼吁接近平缓了才开口:
“怎么了?”
没有质问,“怎么了”三个字还带着不经意的温柔。
让秋水紧绷的身子已经不由自主跟着她一起淡定站立。
“彼岸姐,前院诊所来了三个人,说是你的大学同学,来找你帮忙看病的。
其中一个就是要看病的人,那人看着病得不轻,人都是坐着轮椅来的。
头戴帽子,皮肤惨白,身形枯瘦,呼吸只进不出,就和那癌症晚期的患者到达最后期限一般模样,我都怕他下一秒就在咱们诊所嘎了。
你说,他们不会推个将死之人来讹你的吧?”
花彼岸双手插兜,表示不解:“我同学生病了,来找我看病而已。你这么紧张不至于,至于会不会讹我,你觉得我会是让人讹的人吗?
你这么大惊小怪的,我还以为前院有人打起来了呢!”
秋水急忙说:“你还真是料事如神,还真打起来了。”
花彼岸诧异地盯他一眼,就大跨步往前院走去。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秋水紧忙跟上去,顺便跟她解释清楚情况:“你那3个大学同学一进来,正在诊所里看病的大人和一些孩子家长,一看到他们进来,特别是你那个生病得看起来像要快死的同学,就遭到诊所里家属的围攻。
他们说你那个生病的同学看起来很吓人,怕吓到诊所里的儿童。
其他成人家属,也说自己被吓到了,就让他们出去。
你另外两个同学不服,就和他们理论起来,但是他们只有三个人,战斗力还是有两个,就被诊所里的病人家属围起来了。”
花彼岸想了想她诊所里,相比起患者和患者家属来说,比较少的医生和护士总量,估计也拦不住情绪激动的人群。
只是,这都什么年代了,来医院不都是看病的人吗?不应该生起同情心吗?怎么还有人还在在意快要死了的人来医院看病会吓到人。
哪家医院还没有没出现过死人的情况啊!虽然目前她的诊所是这样,但以后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她也确定不了。
自认为她也没怎么脱离社会,这种令人嗤笑的情况居然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