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库冉正在气头上,实习医生一进来,正好给他敢于发飙的机会。
于是他眼睛冷冷怒嗔着实习医生:
“还用你通知我吗?人家已经进来过了!”
实习医生被他骂得心生怚意,“花主任……她,她进来过?”
罗库冉又怒嗔道:“难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清楚?”
“听……听清楚了。那,这办公室,您还能待吗?”实习医生弱弱的问了这么一句。
花彼岸一走,刚才被烫的手,罗库冉又觉得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他边抚摸着手边向办公桌处走去,
“怎么不能?医院又不是她家的。况且,我们可是有靠山的人,她医术再厉害,也不过是平凡的出生。”
实习医生唯唯诺诺干笑着点头:“是,您说得对!”
罗库冉往办公座椅上一坐,眼睛下意识的就瞟到花彼岸挂在衣架上的那件大衣,感觉浑身不得劲,有种像是花彼岸在监视她的感觉一样。
差一点就冲动的叫实习医生把她的衣服丢掉。只是内心的那点对花彼岸的怚意,暂时战胜了这个想法。
他不耐烦地向实习医生挥手说:“行了,你先出去吧。”
“是,罗医生!”
实习医生巴不得马上出去,一溜烟的无影无踪。
花彼岸跟随院长到了他的办公室,他请花彼岸坐在招待客人的棕红色木质沙发上,还亲自倒一杯热水放到她的面前。
惹来花彼岸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她对着缓缓在他对面的坐下的院长说:
“院长,你不要那么客气,这样我会很不习惯的。”
院长却是一副很囧的尴尬面容,双手捏了捏自己的双腿膝盖头说:
“彼岸啊!我就是感觉挺对不住你的。”
院长差点演出老泪纵横的模样,就是愧疚的那点“老泪”一直下不来,看得花彼岸是满脸的无奈。
“院长,你哪对不住我了?莫非,我不在的这一个多月里,医院发生了什么与我有关的大事,我不知道?”
她明知故问的看向院长,就想看看还能不能炸出其他有用的信息。
院长唉叹一声,问她说:“彼岸呐!孔医生…有没有跟你说啊?”
她问:“说什么?”
院长看她一脸坦然的模样,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心里一横,才道:
“你那办公室,罗医生已经搬进去了,下个星期,他就要